帮我抹一下了。”
但她还是时不时的痒,总要想着去挠。
景熙帝让她脱下了湿衣服,换上了新裙子,而后用帕巾帮她擦了红处,拿出药膏轻轻抹着,心里头是有些愧疚的。就想讨好她一些,“你从前怀孕,首饰都没法带,现在那些都是老款了。朕再让司珍房帮你做一批首饰如何?”
徐氏想了想:“前朝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奢侈?”
他不禁失笑:“你的东西,都是从我私库里走得,有什么奢靡的?”
这药膏抹上去是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就是味道不太好闻。徐氏没提及这玫瑰糕是谁送来的,不是很想让景熙帝难做,只是问了一句:“萧昭容降为才人,影响大么?”
她是不太相信长平的说辞的,怎么可能萧才人只是说了两句立后的事情,景熙帝就降了她的位份?肯定是有些旁的目的的。
景熙帝确实是顺势而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吵得太久了,已经脱离最初的用意了,也该结束了。”
徐氏也跟着笑,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说话是很能转移注意力的,还小小地拍了拍马屁:“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答应过我的事情,没有办不成的。”
景熙帝垂眸看着她,趴在榻上,身上衣衫半遮不遮,别有风情。喉咙不自然地滚动,眸子渐渐变得幽深。他们都是做父母的人了,可是除了平阳寿宴那一次是完整的,其他都是一些边缘性,毕竟那会已经有孩子了,不敢冒险。
等到徐氏产子坐月,还要喝药恢复元气,不利房事,景熙帝也就没碰她。只是这会,就有些意动,伸指尖落在她的肩上,顺势滑动:“那你答应我的呢?”
徐氏身子微颤,仰头看了看窗外,回头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身上抹了药,你能行么?而且我现在很饿,午膳都没吃呢。”
景熙帝无语,就觉得有些时候不要这么煞风景的。他伸手摸了摸那药膏,已经快干了,于是从妆案上摸出一把扇子,坐在榻上轻轻扇动。
没过一会,她身上的药膏就干了,重新穿好衣物,两人出去用了午膳。说是午膳,其实离晚膳也没有多久了,最饿的时候已经过去,也就是吃点东西,打发下时间。就是彼此小心对视的时候,徐氏总觉得有些别扭。
天渐渐黑了,屋里也灭了灯,惟有榻桌上瓶中放着的几枝石榴花静静绽放。榻桌微晃,石榴花也有些不大安稳,似被冲撞,花朵向上颠动,快要晃出瓶外,便连花蕊都无力地颤抖着。
过了好些时候,榻前才点燃了一只蜡烛。
徐氏无力地伏在榻边,捂着脖子轻咳。
景熙帝端来一杯温水,喂给她喝,眉眼满是餍足,昏黄烛光下,后背满是挠痕:“喝一口。”
她揉着自己的脖子,暗骂:“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