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就送命题?你不敢招惹白凌,你来招惹我?
季安然内心吐槽,表面却笑嘻嘻:“怎么会呢,凌将军还说我在言国过的不错呢。是吧凌将军。”
说完干笑几声,好看的眼眸看向白凌,将矛头推向他。
白凌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淡淡的侧头看着季安然,用仅两人才可以听懂的季语说道:“称呼我的时候,不要用什么将军,要叫哥哥。你都忘了?”
季安然嘴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抽动嘴角,同样用季语说道:“我的凌哥,现在是在外面,直接叫哥不太好。咱们私下叫行不。”
行不!我的祖宗!
白凌回了一个冷傲的目光,语气淡淡的说道:“不行。你要不叫,我不会帮你。”
季安然看着高位如豺狼的言皇,她妥协的压低语气,仅两人的声音回应着:“行行行,我下次注意行吧。”
白凌没有在与季安然纠缠,而是抬眸看向高位上的人,语气依然冷傲,声音却异常的磁性好听:“听闻言皇后教导过安然。在此宴会,本将代安然谢过言皇后,本将呈上雪莲赠与言皇后。”
众人纷纷惊叹起来,女眷那边更是开始交头接耳,每个人的面色都变得惊讶无比。
除了季安然。
季安然看到了高位上人,不管是皇帝还是缤妃,甚至言玄也透露出惊讶的神情。
季安然更加的好奇,白凌说的雪莲是什么东西。
白凌没有丝毫神色变化,淡定得从袖口的暗袋里面拿出一个锦袋。
言皇示意下面的太监去接过东西。太监十分快速拿着木刻的盒子去接白凌手上的锦袋,然后恭敬的送到了言皇的手里。
言皇打开锦袋,眼眸中是按捺不住的惊讶,嘴角扬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随后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身边的女子,心情大好的说道:“你教导安然有功,这个你就收着吧。”
言皇后受宠若惊的接过锦盒,和善的目光看向季安然和白凌,强压着心中的激动,让声音听上去端庄有度:“多谢凌将军了。有什么需求尽管同本宫讲,本宫定会安排,将军此次宴会玩尽兴。”
白凌也微点了头,回应着言皇后。
言皇让两人坐下,小插曲终于过去,宴会正式开始。
赏花的宴会不同迎接晚宴,此次宴会有三餐,早中晚都会在这个地方吃东西。中间的时间可以去规定的区域赏花、下棋、赋诗、奏乐,骑射......
——相当于这一天都是玩乐的日子。
季安然无心去吃面前的糕点,她用胳膊肘推了推白凌的手,小声的问道:“你送的雪莲是什么东西。”
白凌侧头看向季安然,冷傲的眼眸带着一丝怪异的目光,似乎季安然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
白凌越是这样,季安然越是好奇。
她将身子凑近了一些,还是小声的说道:“我的好哥哥,快跟我说说,你送的到底是啥,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惊讶。”
白凌盯着季安然半晌,才开口说道:“这个六年你是怎么过的。你出不去,就不能多看一些书籍吗?”
白凌纳闷——季安然知道极少人懂的鹉鹰,却不知道这人人皆知的雪莲,季安然到底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白凌说教的语气让季安然一阵无语,她有一点气愤的冷哼,小声嘟囔道:“不告诉就不告诉,我回去问战去。”
白凌脸色一下变了,深邃的眼眸闪过寒光。语气连同气息一起压低:“雪莲是一种保青春的花。”
季安然挑眉,不在意白凌已经很难看的脸色,她接住问道:“是不是很难求,所有他们才这么惊讶。”
白凌压制着心底的烦躁,侧过头不再看季安然,仅是的嗯了一声。
语气十分用力,一听就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季安然也很识趣,看到白凌煞气满身飘后不再多嘴,十分老实的吃起了东西。
吃早膳的时间并不长,众人都是象征性的吃几口。
差不多到了时辰,言皇放下餐具便起身,随后一大批人跟着他去了规定游玩的地方。
此次赏花会正式开启——
与其说是游玩,不如说是大型相亲现场。
游玩的过程中,不再分男女席。
言国女主奔放豪情,大多都会骑射,少数才会弹琴书画。所以马场、靶场女子的数量更多。
季安然意识到了这点,专门反着来。
早宴散场,她就拉着白凌对言罕使眼色,三人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琴音的花园。
季安然和言罕嘻嘻哈哈的在前面带路,白凌在后面紧跟着,他气息一如既往的冷傲,寒眸扫视着四周,听着窸窸窣窣女主的谈笑,还有时不时传来的乐器声让白凌十分的不自在。
“为何来这?”
白凌止步,站在原地看着前面与言罕并排的季安然。
季安然听闻,转身看向白凌。随后左右看着四周,看到没有跟随的女子后她伸手抓住了白凌的袖口,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好哥哥,你长的多帅你不知道吗?你要去其他地方,寸步难行。不如来这个地方好好听听曲、赏赏花。”
白凌低眸看着袖口白皙手,听着季安然的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抿着唇缓缓开口,用季语说教着道:“这是女子待的地方,身为男子,我们要以礼节为重。跟我去骑射。”
季安然嘴角抽搐,忘记这个白凌是一根筋了,但是这可是言国呀,谁会去管合不合礼数。
“你要去你去,我可不想去。”
季安然说完就放开了手,侧过头不看白凌,就这么耍起了脾气。
她没有退让的意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言罕听不懂白凌说了什么,但是可以看的清局势,他还是出来打了圆场。
“凌将军,安然也是为您好,您不喜欢热闹,安然专门找了人少的地方。离着不远,要不您先去看看?”
白凌从始至终没有去看言罕一下,冷傲的眼眸依然盯着季安然,盯了许久,妥协般淡淡的嗯了一声。
言罕诧异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