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十八耳廓泛红：“没没有，没有的，没有想当您的......”最后两个字她愈加羞赧，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女儿？”头顶上响起两声嗔笑，赵璟将她揽在怀里，发乎情止乎礼，恶狠狠道：“我哪儿有你这么打的女儿？我就那么老吗？”
十八：“不老......您才十七，正年轻呢！”
“那你说我像你爹，你爹有我对你好吗？”赵璟吃味地问，这话问出来不太好，哪有人和别人亲爹比的。
十八郑重其事道：“我下午说笑呢，不知道您在……”要知道她怎么也不可能说那种话，“您对我比我爹对我好。”
赵璟微愣：“你爹对你不好吗？”
十八闻言抿嘴不语，赵璟也不逼她说。
“快睡吧，一更天了。”
十八爬上床，看了一眼赵璟，赵璟肩上还有夜里的雾气。
“您过来一起睡吧，十八不介意。”
说着她往里头爬，留了位置给赵璟。
十八坦坦荡荡，赵璟却心里苦闷。
“不了，”赵璟替她盖好被子，十八看不清他的表情，借着屏风外的晕色，依稀能看到赵璟的轮廓，“你睡吧！”
赵璟吹熄了烛火，房门“咯吱”一声，雨声大了些，很快又被挡在了门外。
房中剩下十八一个人的呼吸声，她翻了个身，神思不属，总觉得赵璟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