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是自己跑来的,蛋是我捡的,我没有偷。” “就算你没偷,也不该私自密下,要把鸡蛋还给社员家。” “我凭什么还。” “鸡是社员家养的,谁家鸡下的蛋,不管下在哪儿,都该归谁家。” “谁知道是谁家的鸡,就是知道有谁家的鸡,也不知道是谁家鸡下的蛋。” “那你就看着,鸡再来就往回撵,这回算你拣着,以后绝对不行,明天我就让社员看好自己家的鸡。” “说的轻巧,贪上不要脸的鸡,谁能看得住。” 老顽童这句话把牤子逗笑了,他也没有啥好主意,今天晚上索性就由着老顽童烧鸡蛋。 本来牤子决然不准备吃,想一想还真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一个,倒勾起馋来,干脆一人又烧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