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过我和他没关系。” 季宴算什么东西,只会躲在暗处的小人而已,算不了什么正人君子。 “行,你不喜欢,我们以后也不和他来往了。” 林姝身子往后靠了靠,笑了一下:“大哥,谢谢你啊,对了我回佳锦。” “说什么呢?我是你大哥,保护自己妹妹,这不是应该的吗?” 林姝没说话,窝在座位里,闭上了眼睛,左手一只捏着右胳膊,呼吸有些沉重。 …… 房间内,林姝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简成明给的药剂,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注射到身体里。 刹那间,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直直的疼到心脏和脑子里。 那种疼痛无法言喻,无法宣泄。 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一个细胞,都像被人在用巨大的石轮缓慢地碾压着,碾压着,鲜血淋漓,疼痛不堪。 林姝死死的扣着桌子的一个角,骨结泛白,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掉,混合着嘴里的血迹,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形成了一个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