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那些人像僵尸一样朝我靠近。他们的脑袋上都被子弹打破了，流了好多血，看上去好狰狞。我想跑，可根本跑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靠近。” 杨天听到这话，莫名地很怜惜，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叶紫灵的头，道：“你第一次看到那样的画面，做噩梦也很正常。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想办法把他们带到你看不到的地方解决的。” “呃……也……也没有啦，我……我也没那么脆弱了，只是……只是暂时有点忘不掉那个画面而已。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叶紫灵摇头道。随后，有压低声音，小声道：“不过……我真得有点奇怪，你为什么杀了人，能那么淡定啊？你……以前不会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