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虾,像不像活的?”
“像。”朱九良赞道,“烨哥儿可真厉害。”
“那是当然。”贺子烨骄傲地抬起下巴道。
陈莜就摇了摇头,“这个孩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落鱼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对陈莜道:“夫人,白青来了,说有事要禀报二爷。”
听见这话,朱九良忍不住朝陈凡看了过去。
陈莜还问道:“可是你吩咐了什么事?”
“没有。”陈凡摇头,又想到他早前吩咐过,这几日除非有急事,不然不得打扰他。
想到了这点,陈凡就看了眼朱九良,道:“我出去看看。”说着,大步朝外面走去。
陈凡走了,陈莜对朱九良道:“不管他,咱们来玩牌。”
朱九良笑着道好。
陈莜就把沉雁和落鱼喊来,然后四人凑了一桌,玩了几把叶子牌。
待厨下饭菜做好的时候,陈凡回来了。
陈莜就命人收拾了桌子摆饭。
一家人围着饭桌坐下,贺子烨由落鱼抱着坐在座椅上。
等饭菜摆好了,陈莜突然问陈凡:“什么急事去这么长时间?”
陈凡道:“无事,只一个病人来看病。”说着,就换了个话题,“大姐不是说喝酒?酒呢?”
陈莜见他不想多说,就笑道:“你别急,我已吩咐沉雁去拿了。”
... ...
吃了饭,陈莜见烨哥儿困了,就催着陈凡和朱九良回去,“我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早些歇了罢。”
陈凡就点了点头,起身道:“大姐也早些歇息,我们就先回去了。”
陈莜道好。亲自送两人出了园子,又对朱九良道:“明儿下晌再来玩牌。”
朱九良笑着应了。
玉竹、草乌、草果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看见朱九良和陈凡过来,又忙着备水又忙着服侍二人更衣洗漱。
忙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坐到榻上歇息。
玉竹上了茶,陈凡喝了一口,半响道:“你们都下去罢。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玉竹听了,忙应了一声,“是。”退出去了。
草乌、草果互相看了一眼,也退了下去。
待脚步声离远了,陈凡看向朱九良,见她一身樱桃红绣小朵芍药花的中衣,靠在大红色大迎枕上,就像那画上的嫦娥。
他往她面前挪了一挪,问道:“今儿累不累?”
朱九良偏头,朝他笑了笑,道:“今儿除了说话、吃饭和打牌,我什么也没做......”
听了这话,陈凡捏了捏她的手,打趣道:“怎么听娘子这口气,没出力气好似不痛快。”
朱九良看着他的手指道:“不是不痛快,是我一天什么都不做,只等着人伺候吃喝,就跟那家养的母猪似的。”
陈凡听了哭笑不得,道:“怎么有人伺候不好吗?”
“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不至于要做个废人。”朱九良说着,坐了起来,看陈凡道,“何况我从小就不是做大家小姐的,当年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在铺子里端盘子呢。”
陈凡笑笑,道:“我明白娘子的意思。可是娘子,若我们把事情都做了,那这些伺候我们的人做什么?”
“这......”
“让她们看着我们干活......还是把他们都撵出去?”
“我不是这意思......”
“其实撵出去也不是不行......”
朱九良摇了摇头,道:“不可。若都撵出去了,于你名声也不好。”又看着他道:“我也不是嫌她们伺候不好,只是觉得闲得慌,想找些事情做......”
“我知道,”陈凡道,“可我不想你那么累,九儿,我想你当我娘子能当的无忧无虑,每天没有烦恼,什么也不做,就等着人伺候吃喝。”
朱九良嗔他一眼,道:“照你这样说,那我不真成母猪了?”
陈凡听了,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