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点了点头。
门外,陈凡紧握着拳头,面朝朱九良方向,一动不动的站着。
朱文松看眼他,忍不住劝道:“姐夫,万医婆说时候还早,你也过来坐会儿罢。”
“不了,”陈凡摇摇头,“我还是站着。”
朱文松见他不动,也有些不好意思,跟着站在了他身旁。
... ...
过了亥时,屋里终于传来两个小家伙的啼哭声。
朱文松高兴地跳起来,道:“姐夫,姐姐生了。”
陈凡紧张的点了点头。
这时,万医婆也打开了门,对陈凡道:“恭喜恭喜,喜得龙凤。”
闻言,陈凡那双握紧的手,这才放松开来,问道:“我夫人怎么样了?”
万医婆笑了笑道:“夫人身子无碍,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话未说完,陈凡已经朝屋里走去。
朱文松也跟了进来。
屋里,周氏正在照看两个孩子。
陈凡便径直走到床边,对着朱九良左看右看起来。
半响,他才想起了什么,对周氏道:“娘,太晚了,你和阿松先去休息,这里我看着就行。”
周氏知道他心里有数,便点点头:“也好。我白天再过来。”说着,又摸了摸两个孩子,才和朱文松出去了。
周氏和朱文松走了没多久,朱九良便醒了。
她见陈凡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微微笑了笑,道:“我睡了很久吗?”
陈凡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道:“不过半个时辰。”
朱九良点了点头,往边上看了一眼,没看到孩子,问道:“孩子们呢?”说着,就要坐起来。
陈凡扶着她靠在枕头上,道:“他们睡了,你饿了吧?我让人送点吃的来。”
朱九良又点点头:“有一点。”
陈凡忙出去吩咐守夜的玉竹,“去把药汤端来。”
“是。”玉竹去了。
陈凡又坐回床边,看着她道:“娘子,都是我的不是,让你受苦了。”方才他在外面,虽看不到里面情形,但看几个丫鬟端着一盆又一盆血水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受了大罪。
他知道生孩子很痛,大姐生的时候就又哭又叫,还大骂了姐夫。
她却一直隐忍着,只轻轻哼哼了几声。
幸好,他们母子三人平安,若是......
他不敢想。
“以后咱们不生了。”
“现在说这些太早,”朱九良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转个头朝小床看去,“把孩子抱来我瞧瞧。”
陈凡这才把两个孩子抱了过来。
见到了两个孩子,朱九良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温柔的看着孩子,轻声道:“儿子像我,女儿随你,真好。”
陈凡看她一眼道:“两个都像你才好。”
朱九良嗔他一眼,“你给两个孩子想个名罢。”
陈凡瞥了两孩子一眼,道:“你是母亲,你最辛苦。起名的事还是等你身子养好了,再由你起罢。”
朱九良挑了挑眉,“我起的名难听也没关系?”
陈凡笑,“没关系。”
... ...
月子里,朱九良想了十个名字,最终由陈凡从中挑选了两个。
清瑜和清月。
清瑜和清月满月的时候,老朱家的亲戚都来了,陈莜也让人送来了礼。甚至太康帝也命人送来了长命锁。
朱九良早在月子里就听陈凡说,他们成了事,九王爷顺利登基,他被封了长平侯。
朱九良原还不信,直到裴公公亲自将长命锁塞到她的手中。
她才意识到,她曾经以为陈凡哄人的话都是真的。
这日夜里,陈凡靠在榻上看书。
朱九良整理完礼物,在榻上坐了下来,道:“无咎,你被封了侯爷,那姐夫封了什么官?”
陈凡边翻书边道,“姐夫是御林军统领,正三品。”
朱九良听了笑道:“如此说来,姐姐也能安心了。”
陈凡放下了书,往她身边凑了凑,道:“那你能安心了吗?”
朱九良看了眼熟睡的两个孩子,道:“你走之后我成天提心吊胆,生怕京城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后面听人说先头的皇帝病逝了,现如今是皇帝的兄弟掌着这天下,我就猜到,你们的事定是成了。也就安心在家养胎,等你回来了。”
陈凡听了伸手抱了抱她,正要亲她,就听瑜哥儿哭了起来。
朱九良哭笑不得,推开他道:“应该是饿了。”说着,起身抱了瑜哥儿。
这边给瑜哥儿喂完了奶,朱九良又给月姐儿喂了一次。
待两个孩子睡着,陈凡轻轻摸了摸他们的脸蛋,对朱九良道:“我已经在信中托了姐姐请两个乳母,等我们到了京城,就让乳母带他们罢。”
闻言,朱九良神色微暗,问道:“过了十五,我们真的要随裴公公一同上京了么?”
陈凡点头。
这样说来,他们今年过年不能回娘家了。以后再见面也不知是哪一年。
朱九良想想,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带孩子们回娘家住两日吧。也好让娘和孩子们亲香亲香。”
“想去便去。”陈凡道,“明儿我跟你们一块去。但在去之前,咱们俩先亲香亲香。”
说着,抱朱九良上了大床,然后便是熄灯。
“你......”
“先别说话。”
... ...
十月十五日开始,天渐渐凉了下来。
以前朱九良还有些怕热,今年大概是才生孩子的缘故,她竟比往年这时候多套了件薄棉衣。
周氏也怕越往北走越冷,两个孩子在路上冻着,便花了大价钱买了许多棉花,给每人都做了几套厚棉衣棉裤,还给两个孩子单独做了几床厚棉被。
有了新棉衣,朱九良日子便好过了许多,就是每日裹的跟粽子似的,不方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