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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接到衙门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在屋子里检查账目的菱歌和云浮,“这是你们报的官?”

“对,前些日子在陈家赴宴时,我差点被人推下水,这才报的官。”

“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事为什么不和我说?你们知道冯家是什么人吗!”

“不管是什么人,她伤了姐姐就应该受到惩罚。”赵菱歌小声说道。

“你们俩……赶紧让人去官府,把这案子给我消了。”

“我不,要不是菱歌机灵,我现在早就淹死了。”云浮抢在赵菱歌前反驳起来,

“反了你们,如今我的话都不听了!”赵老太太脸色铁青,看着两人。

“赵云浮,你果然是在外养大的,一点礼数都没有,看日后有谁要娶你,赵菱歌起码还有个婚事,我看你只能孤独终老了!”旁边的赵定也不嫌事大,在一旁讽刺着。

赵云浮冷眼看着他,面对厌恶的人,她连话都不想说。赵菱歌白了一眼赵定,庸俗!

“来人,让人去官府,把这案子销了,就说已经查清楚了,是孩子们之间的玩笑,再送些银子过去。”赵老太太容不得她们不同意,已经对下人吩咐起来。

“祖母,大齐律法有规定,销案只能本人去,您不能这样,还有,那怎么可能是玩笑,”说着云浮伸出手,把有伤的那一面给赵老太太看,“这也是那天在山坡上划到的。”

赵老太太只看了一眼,

“涂些药就能好的事情,何必小题大做,你可知一状告到官府,冯家以后会怎么对待我们赵家!未出阁的姑娘去官府告状,你让赵家的脸面往哪放!一点也不为这个家考虑,都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赵菱歌和云浮通通被关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趁着夜色,赵菱歌偷偷从两个院子中间的花园里穿过,来到了云浮的院子。

云浮没有睡,在书房里等她。

“好冷好冷……”赵菱歌推开门走了进来,捂着脸走到云浮身边。

“说了让我过去,你非不听,早就让人煮了甜汤,快喝了暖暖身子。”

赵菱歌把桌上的甜汤拿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喝着,“姐姐,祖母让人去销案了,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放过冯雪,可她差点害你掉湖里。”

“没事,我本来就知道这案子审不了,我已经让人把这事宣扬出去了,很快芾州人就都知道这件事了。”

云浮看着她,“我曾经问你,知不知道赵家有多少铺子,你说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赵家产业遍布整个芾州,其中以酒铺最为出名,其次就是胭脂铺和成衣铺。酒铺是当年太祖父一手建立,延续至今,而胭脂铺和成衣铺,是爹开的。”

“爹爹这么厉害?”赵菱歌很惊讶,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事情。

云浮继续说着,“爹爹是在回南岭的路上遇劫匪离世,可是爹爹他走南闯北,身边那么多人保护,去了那么多地方都好好的,偏偏就在南岭出了事,而且,孔管家的儿子也在回南岭的路上失踪了,这么多年,音信全无,我也怀疑其中有古怪。”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赵菱歌十分惊讶,这些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

“孔管家告诉我的,当年祖父在世时,已经给大伯和爹爹分了家,大伯占了大半,爹只有一小部分,可爹爹擅长经商,很快就把那些铺子管的井井有条,几年后,爹和大伯,旗鼓相当,后来爹娘相继出事,那时你刚出生,大伯就把赵家又合二为一,接过了我们家的家产,一直到今天。”

“这些事情,祖母为什么没和我说过?我什么也不知道?”赵菱歌更震惊了,祖母不仅没说过这些,反而让她多念念大伯的好,她还一直以为自己这些年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大伯的钱,心中多有愧疚。

谁知道是这个样子?

祖母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赵老太太永远把赵家放在第一位,怎么会把赵家一半的家产拱手让人。

前世她也不知道,还是后面她和赵家闹蹦,被关进柴房时,万氏和她说的。

“因为祖母不想让我们拿到爹娘留下来的东西,可我不同意,那是我们的至亲,谁能比我们有资格?”云浮看向赵菱歌。

“可是姐姐,我们怎么拿?祖母她提都没提。”

“分家啊。”

汤勺掉在了桌上,赵菱歌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分家?

云浮继续开口,“赵家早已分家,只不过当年你年纪尚小,没人照顾,才把两府合二为一,如今你我都已经长大,这家也该分开了。”

看着赵菱歌迷糊不清的眼神,云浮想到上辈子的事情,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放心好了,姐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的。”

“姐姐我支持你,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赵老太太在把云浮和赵菱歌关进屋里就让赵碌派人去衙门销案。

赵碌这些年别的没学到,攀权附贵倒是格外擅长,一听云浮把告了冯家,连忙派府里的管家带着礼物就去了官府。

县令看了卷宗,又看了眼旁边的银子,当下就要给云浮销案。

“大人为何销案?大齐律法不是写了,销案只能由本人亲自前来才算成功,我看告状的是个女子,怎么成了你们来销案?”向川故作不知,看向县令。

县令脸色一白,他居然忘了还有个人在,正不知如何开口,赵碌说话了,

“告状的那人,是我家大小姐,家里老太太说了,小孩子年轻气盛,不过是姑娘家的玩笑,结果这孩子当了真,平白给大人添了麻烦,还请大人把案子销了。”赵碌见县令对向川的态度恭恭敬敬,也不敢低估,好声好语的解释着。

“我看这状子上写的是蓄意杀人,这可是大事,怎么能用玩笑二字一笔带过?你说是不是,孙大人?”向川一点好脸色也不给,反问道。

他呆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早就把赵家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

越打听越奇怪,三皇子嘱咐他要保护的那位,其实是赵家大小姐赵云浮,不止如此,这位大小姐还是前不久才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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