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县令会依据律法处置,你大可放心,不过大夫说你身体虚弱的很,好好养着,吃完饭再走吧,我会安排把车把你送回去了”
太子妃开口,旁边还有太子,云浮只能点头,“多有打扰,谢谢夫人。”
“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云浮,你先休息会吧。”
云浮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很快另一个侍女推开门,端着一盏药走了进来,“姑娘先把药喝了吧。”
“麻烦你了。”云浮道谢后接过她手上的碗,突然发现她的手腕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而那串她怎么也摘不下来的手链,不见了。
云浮的声音都在颤抖,看向那个侍女,“姑娘,你……有看见过我手腕上的东西吗?”
侍女想了想,“啊,您是说那条手链?昨天晚上夫人带您回来的时候,看见您的手腕受了伤,全是血,就把那手链给脱您下来了,现在就放在桌子上。不过姑娘你那串手链可是真难摘,我们夫人试了好久都没摘下来,最后还是公子摘下来的。”
“……”
云浮许久没说话,她感觉自己撞了大运。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个所谓的系统不能再掌控她了。
“姑娘,要不先吃块饴糖?”侍女看她坐在那儿也不喝药,还以为是嫌苦不想喝,又把装着糖的碟子递了过去。
云浮回过神,摇摇头,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多谢。”
侍女又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的周黎,毫不吝啬的夸起云浮,
“我觉得她很好,小小年纪守着那么大的一份家业,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就是冲动了些,昨天晚上要不是来得及时,她就差点闯了大祸。”
“那是她亲妹妹,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能不生气?我记得阿肃十二岁那年在猎场被沈家嫡孙射伤,你不也当天把那沈家嫡孙的腿给打断了。”周黎反驳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总有一种亲切感,就像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了一样。”
齐谚没有说话,想到齐寻和他说的上辈子,沉默的点点头,她上辈子是阿肃的妻子,你们肯定认识。
周黎没听见回答,转身去看隔壁房间的云浮。
“云浮,不用多礼,快躺下,我来看看你。”
云浮感慨,周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性子,不愧是太子妃。
周黎把能说的全都告诉了云浮,“我叫周黎,家在帝京,特来这里求医问药的……”
云浮也把自己家的事情象征性的说了些。
“双胞胎?”周黎很惊讶,她一直以为她们年岁不一样大的姐妹。
“那你妹妹岂不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云浮摇摇头,“我的眼睛像父亲,她的脸型像母亲。”
周黎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们赵家了。我有个问题,但说起来有些冒犯。”
“反问无妨。”
“你昨天那么生气,可见和妹妹感情很好,但我也听说了,你在乡间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妹妹却留在府上,你心中真的不会有芥蒂吗?”
“当年的事情不是她做的,我怎么会对她有芥蒂?我在乡间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可我妹妹留在府上,也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好,我妹妹她吃了很多苦,她胆子小,怕疼,却敢豁出性命保护我。我也拿命护着她。我和我妹妹,是对方的希望。”
周黎半天没能说话,她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昨天晚上云浮那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