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皇叔悦我>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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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3)

会找错人的。”

“那有没有再考虑下……或许别人比我更适合?”

“只是陛下的意思。”内臣的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崔娘子若是有话要说,就禀给陛下吧。”

陈夫人拉着她的袖子,陪着笑脸送走内臣。

内臣给各家颁旨这么多次,第一次遇到反应这么奇怪的。

他带着小黄门们退出去,刚跨过郑家的门槛,就听见身后传来女使的尖叫声。

“崔娘子!”

“崔娘子怎么晕倒了!”

“来人啊!快去请郎中!”

趁着众人慌乱作一团,陈夫人赶紧把掉在地上的圣旨捡起来,拍拍上面的浮灰。

“快把崔娘子扶回房,把红糖水都备上。”陈夫人到底是名门出身,人都晕在眼前了还能保持镇定,有条不紊地指挥女使们做事。

内臣前脚从郑家出来,后脚就传遍大半个长安。

太子妃的人选总算是尘埃落定,但匆匆赶去郑家的郎中让一切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众人议论的主角还在榻上躺着,顿感一阵刺痛,崔南栀倒抽口凉气,耳边传来“醒了醒了”“快去告诉夫人”的交头接耳声。

她慢慢睁开眼,郎中正在擦拭银针,她刚刚感受到的刺痛,就来自于这手指长的针。

崔南栀两眼一翻又要晕过去,陈夫人及时赶到,握住她的手:“好孩子,你刚是怎么回事,差点吓死我了。”

“小娘子应当是急火攻心才晕过去,我刚施针放血,现在已经没事了。”郎中说道,“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小娘子要放宽心。”

陈夫人安抚道:“你是不是吓着了?我已经着人修书一封送去宣州,过些日子你阿娘就能收到,想来你阿娘也会为你高兴。”

崔南栀坐起来喝红糖水,边听着陈夫人念叨。

“你晕过去了估计没听到,宫里先颁旨下来,会有女官教授你,东宫的册宝要等正式册封那天才会给。”

“好事多磨,虽然多等了这些日子,但也不算辜负了。将来你可以把你阿娘接来长安住,你和你阿娘都出生在长安,母女团聚岂不是更好。”

陈夫人爱怜地望着眼前小女郎,乌黑长发散落在雪白肩颈间,脸颊少一点血色,刚醒来还有些迷蒙,平添几分脆弱感。

她看着崔南栀喝下红糖水,恢复些精神,才离开崔南栀的住所。

祝萦没走,她一直默默候在边上。

内臣传旨时她不在,但听女使说了当时的情形,完全能理解崔南栀为什么不想嫁太子。

他纵容手下人闹事、苛待臣子,可见不是什么好人。

但圣旨已下,现在长安权贵们都知道太子妃的人选,难道还有转圜余地吗?

“暂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祝萦柔声道,“若是他们以姿色挑选,表妹肯定是佼佼者,会当选也不奇怪。不过皇后的人选都能换,何况是太子妃呢。”

哪里不奇怪,如果他们是看画像选人,那才更奇怪。

崔南栀更郁闷,她还不能告诉祝萦画像的事,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在一堆画像里挑中她的。

是看中画上平平无奇的容貌,还是阿耶过世后徒有其表的虚衔?该不会是有见不得人的癖好。不爱花容月貌的女郎,唯独偏好貌若无盐?

崔南栀被乱七八糟的猜想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有个很好的优点——想得开,凡事不要钻牛角尖,就像祝萦说得“走一步看一步”。封太子妃的流程很长,她早晚能想到办法。

可惜的是崔娘子接旨时当场晕倒的事已经传了出去,郎中进出郑家,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外人以为她是太高兴了才晕过去,甚至禁内也是这么想的,甚至送了些补品来。

不知道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个版本听起来好像不太丢人,总不能真让人知道她是气晕过去的。

眼看禁足期限要熬到头了,太子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捱到最后一日,还得去见一见他未来的太子妃。

他对那位容貌平平的太子妃毫无兴趣,连打听都懒得打听。

崔南栀等了两炷香的工夫,太子连个影子都没出现,也没派小黄门告知原因。

女官们目目相觑,心想该如何告诉崔娘子太子不会来了,可第一次见面都不愿来,崔娘子能接受现实吗?

眼神传来递去,最终还是有位叫“水芝”的女官大着胆子站出来,唤了声“崔娘子”。

名门淑女们的教养再好,被晾了这么久任是谁都会有脾气,这气不能对着陛下撒也不能对着太子撒,通常来说就得有几个倒霉的宫人当出气筒。

“崔娘子——”

女郎像是如梦初醒,转过身来,没等水芝开口,她先问道:“太子不来了吗?”

水芝踌躇再三,点了点头:“太子事务绊身,今日怕是来不了了。”

“他是来不了,还是不想来?”崔南栀问得直白,压根没想给他留面子。

水芝噎住,差点就把“不想来”说出口,用力掐了一把手心才忍住。

女官的沉默说明了一切,崔南栀冷哼一声。

“只是见个面都不肯来,不会是被我的画像吓到了吧?”崔南栀说道,“以貌取人,以偏概全。太子不会就这点胆量吧,连一个女郎都不如。胆色都花在教手下人横行霸道上了。他要是不想成婚,大可自己去提退婚,何必躲起来当缩头乌龟。”

水芝发觉自己好像看轻了这位太子妃。不论是吵闹着要见太子,还是含泪忍气吞声,她们都有应对的法子。不过眼前这位崔娘子满不在乎的模样,处于她意料之外。

等了那么久,崔南栀也不是一无所获。

殿内燃着的熏香很好闻,崔南栀仔细分辨。正好是木樨花开的时节,像是用晒干的木樨花烘烤散发出的淡淡香味,褪去湿润的土腥气,只留干爽的芬芳。

听闻崔南栀已经离开,太子正品着新送来的葡萄,随口问道:“晾她那么久肯定气坏了吧,她有没有说什么?”

内侍咽了口水,太子踢了他一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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