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了。 他们个个个面如土色,一副准备好了要承受暴烈手段的模样。 秦妙言隔了这半天,却像是过了时过境迁的几百年,看着他们半晌,在他们心都提到嗓子眼,一张嘴就蹦出来之前,叹息一声说:“滚蛋吧,下不为例。” 个人默契同步猛地抬头,朝着秦妙言看来。 秦妙言转头进屋,个人又异同声道:“谢师尊!” 殿门上,孽障们都走了。 秦妙言坐在桌子边上,没两息的工夫,李扶光就又贴了上来。 摸摸捏捏,亲亲啃啃。 秦妙言:“……你晚饭还没吃吧,我想事情呢,你这样老是打断我的思路。” “我想跟你做。” 秦妙言一水刚喝进去,没料到李扶光突然整出这么一句,差一点就呛了。 她回头瞪着他道:“你说么?” “你现在没有生,也没有难过了,我们来吧。” 李扶光说着,便弯腰把秦妙言抱了来,朝着床边上走。 秦妙言按着他肩膀说:“你等等,你怎么这么突然啊,这逻辑在哪呢?” 这外面不黑不白的,他们刚才还好好说着话呢。 秦妙言无论搞谁,向来都讲究个次序,无论是不是对方愿意,那总要天时地利,弄点小情调么的。 那种事情,总不能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时就来吧。 再加上之前已经缠绵了两天之久,说真的秦妙言有点腻歪了。 但是李扶光把她一抱来,秦妙言一怔,因为她感觉到了他那堪比她大殿扶手雕花一样的盘龙柱。 秦妙言瞪着他一时语塞,双手按在他肩上,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刚才在喝水,到底是么触发了你的突然间发.情?” 她从前那些小宠,都是在她来了兴致的时候去逗弄,也有那么一两个会讨她欢心,她还交往过合欢宗的一个比较出名的男修,万种风情,却不会过秀,男子概很足。 他那么会勾引人,秦妙言也不过和他几夜欢好,在一的时间都不足两个月,秦妙言那时候手还有些意犹未尽,因为对方确很会搞情调,每一次都是水到渠成恰到好处。 但是总结来,就是她身边没有断过人,却有时候好几个月加来,都没有这两天的工夫做的多。 “你等等……你真不吃饭吗?” 李扶光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把秦妙言抱得更紧,直白道:“想先弄。” 他胡乱地亲吻秦妙言的脸,一下比一下更急切。 手上两下把自己衣服撤掉,拉着秦妙言的腿一拽,说道:“我中午就想,但你先是生,后来又不开心……” 秦妙言闻言捏住了他到处乱嘬的嘴,捏成了鸡嘴的形状。 他中午就想,可他们早上开之前明明还有一次来着。 秦妙言的神情微微挣扎地看着他片刻,而后身上一凉。 李扶光低头,秦妙言抽了。 床幔无声落下,夕阳斜斜映射进来,慢慢地顺着地面攀爬到屋内的摆设之上,最终暖黄洒满了整间屋子。 桌子上的水杯倒了,水喝了一半,剩下的滴滴答答湿润了一小片地面。 啪嗒,啪嗒。 轻微至极的声响,伴随着急切的嘬吻声。 秦妙言双眼微微眯着,眼圈有细细的血色爬上来,像逐渐阳光填满的屋舍。 她十指紧紧扣着,双眼和唇舌一,李扶光时时刻刻捕捉、纠缠。 她其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这种另一个人渴望,急迫地需要,用一种让她觉得有病的力度死死勒着,又听着旁人在她耳边一声声莺莺地叫着。 这种完不属于她自己的炙热情感充斥着、包裹着,她有种将要溺毙的错觉。 李扶光高大的身形,完完地将秦妙言笼罩住,但是要她一甩巴掌,他又自动将她托举来,调转位置,任她居高临下,指点江山,像供奉一尊天神,捧着她将她送上巅峰极乐。 终于能吃晚饭的时候,秦妙言坐在桌子边上,外面的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 秦妙言整个人都透着纵.欲过后的懒散,长发披散几乎到小腿,衣襟松松散散,上面虽然并未留下任何的痕迹,因为茧魂境修士的身体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留痕。 但是犬牙细细硌过的滋味总不是虚假的,好似还留在皮肤上。 李扶光在她对面大吃饭。 秦妙言端碗,凑到嘴边,又“啪”地放下,皱眉说:“你的腿我看也别治了,这不是很能耐吗,么也不耽误,到时候长歪了,正好都打断了扔到城里去做乞丐讨饭!” 李扶光动作连顿都没有顿一下,是在碗和脸的间隙中,看了秦妙言一眼。 秦妙言又拿了筷子夹菜,夹了却没吃,狠狠丢自己盘子里。 终于“爆发”了,说道:“你吃么吃!” “就知道吃,是小时候没有吃过奶吗?!” “咬的我现在还觉得有蚂蚁爬!” “别吃了!” “蠢狗!” “你烦死了!” 秦妙言把李扶光的碗抢下来,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开心了。 李扶光把头顶的饭抓下来,顿了顿后,又新盛了一碗。 然后半夜上床睡觉的时候,又把秦妙言吸得心烦,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