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必会故技重施,没完没了啊!”
“可我担心哥哥!”
“别怕,为父自会处理!”
次日凌晨,阿草便早早前来敲门。
“公子,老爷让你去祠堂!”他说。
“好。”
世宽去到祠堂。
“过来,磕头!”甘老爷令道。
“伯父?”
“宽儿,今日,我要将甘家的药材制法传授于你,若他日我等有个闪失,你要记着传承下去!”
世宽一听,摇了摇头,“不,伯父,没有什么闪失,我也不学!”
“当年你爹也不学,他说他活不过我,而其实是不愿和我失了联系。宽儿,我知道你也如此!
“可是世道混乱,你学了,便是多一重保障,那样我也心安!”
“南方没有那种药材,孩儿学了也没用!”
“如再忤逆,便是不孝!”
“……快过来看着!”
到了三月,春天来了,阳光暖暖地照着大地,雪也开始融化,滴滴答答的响着。百姓们在家门口铲出雪道,开始忙于生计。
这日早晨,甘老爷乘着一顶小轿,来到将军府。
“草民见过将军!”他作揖道。
“请坐!”将军道。
“谢将军!”
“甘老爷,军营里发生疫病,在下便让令郎去了,只怕得有些时日才能归来,还请您老见谅!”将军说。
“将军,救死扶伤乃小犬本分,理应如此。不知将军今日召见老夫,有何要事?”
“甘老爷果然快人快语,在下佩服。如今朝廷要攻打中原,急需筹备粮草,在下还请甘老爷联合商贾,为朝廷出钱出力!”那人说。
“将军,这捐款捐粮已有十之八次,他们皆已被掏空,只怕有心而无力呀。老夫不才,还请将军另想他法!”
“甘老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夫已家徒四壁,实在无力!”
“那儿子也不要了?”
“你要的五万两,我甘家已如数奉上,难不成您要食言?”
“甘老儿,咱明人不说暗话,想要你儿子的命儿,便好好做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呵呵,将军果然狠辣!哦,将军之前所要的财物,老夫可是给您记着呢!”
“你要挟我?”
“老夫不敢,可老夫是个商人,银钱往来皆得有个记录,不足为奇!”
“好啊,甘老儿,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本将军,本将军也不能亏待了你!来人,给我拖下去,赏五十棍!”
中午,甘夫人正在给世宽收着行礼。
“小宽,这烤饼是你最爱吃的,我多多给你备着。还有这些肉干,就带给成叔下酒吧!”她言道,
“多谢嫂子!”
“没见到你大哥心里难受吧,放心,他会回来的!”
“嗯。”
这时,阿草背着甘老爷冲进家里,世宽见状,心头一紧。
“公子,老爷被打了,吐了很多血!”阿草说。
床榻前,世宽双眼含泪。
“伯父,”
“阿草,去告诉她们别通知少爷,我还有话要和世宽说!”甘老爷令道。
“是!”
“伯父,您为什么不忍耐呢?”世宽道。
“我已无路可退,便不退了。孩子,我年事已高,不必伤怀!”那人却轻松道。
“不,您会好起来的!”
“以后要和你哥哥相互扶持,要保护自己,你的路,还长,难走!”
“我会的!”
“待我死之后要搁置三天,再做焚毁,让他们都来道别吧!”
“伯父……”
“记着告诉玉老儿,我先走了,他不准跟来!”
甘老爷去的很祥和。死亡,在他眼里竟如此轻描淡写,他真的没有遗憾么?
五日后,金国皇宫,傍晚,皇帝在室内走走回回,心烦意乱。
“大汗,老奴知您酒瘾又上了,不如奴才给您上些果酒吧!”内监来到近前。
“不喝不喝,那酸不酸甜不甜的,朕不喜欢!”那人说。
“那老奴拿些干果点心,给您解闷儿?”
“不要。”
“是!”
“……你过来一下!”
“……大汗,这万万不可呀,您在堂上已经宣过,要节省用度,减缩衣食,不可饮酒,臣子们可都记着呢!”
“悄悄地,就你知我知。好了,快去拿吧!”
“……老奴遵旨!”
次日早朝。
“众位爱卿,有事奏本,无事退朝,霜雪化了,大家都出去走走吧!”皇帝言道。
“臣等遵旨!”众人道。
“启禀大汗,”一文官礼道,“请恕臣无礼,臣等已知您昨夜偷偷喝酒的事了,按我大金律例,您得被罚三十大棍!”
“这……”皇帝惊道,“你们都知道了?”
“禀大汗,正是。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大汗领罚!”那人说。
“是是是,朕的确偷酒喝了,朕认罚就是!”皇帝笑道。
朝臣们都笑了起来。
“大汗,”侍监禀道,“天子之躯不可侵犯,所以老奴已备下皇袍,代受棍刑!”
“好,打,该打!”皇帝道。
两个士官便上到朝堂,将那龙袍铺到凳上,打了三十大棍。
此事毕后,侍监正准备高喊退朝,突然一信使跑上堂来。
“禀大汗,西北急件!”
“呈上来!”侍监马上将信札送到堂上。
皇帝阅后,脸色一沉。
“上将军,你来阅阅!”皇帝将那物递给王爷。
“臣遵旨!”
王爷看过之后,又将它交给身后的四将军,然后上前礼道:“大汗,封将军虽然有错,但对粮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