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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3 / 5)

上皇器重,权利很大,对吗?”丹妃又问。

“是的。”,雨漫小声道,“可再大他也是个外人,亲不过其他王爷的。”

“此话怎讲?”

“三爷是当年二公主出去的时候带回来的孩子,后来她不在了,王爷就留了下来。”

“那……他爹是谁?”丹妃十分惊讶。

雨漫摇了摇头,“不知道,二公主死都没说。”

“三王爷的身世竟如此离奇,还真是想不到呢。这样还能身在高位,可见太上皇的确器重他。”

“是的。王爷能力超群,在内阁可是独大。娘娘,这事儿可不许对任何提起半个字呀。”

“知道……哦,雨漫,殿下怎么老喜欢呆在那个独屋里呀?”

“那是殿下学习的地方,从小就有的。除了二爷和真文真武,谁都不许靠近。”

“原来如此。这说来我进府也几年了,还没见过小乔她们来过呢。”

“二爷常不在家,她自然哪也不能去。”

雨漫今日似是特别高兴,不时咧开嘴来。“怎的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儿?”那人笑问。雨漫又绽开颜来,给她捏着双腿,“娘娘,家里来信说已用那笔钱给我置了一份财产,奴婢以后衣食无忧了。多谢娘娘!”

“不用谢,几个钱而已。”

“我爹还说邻村的一个秀才也去我家提亲了,要纳我做他的二房呢。那户人家还算良善,奴婢满意。”

“当个妾室也那么高兴吗?”

“那个人很好,奴婢见过。奴婢又没什么本事儿,能给他做做饭,缝缝衣服便也满足了。”

看着那自然的流露,她不禁道:“……对,那样是挺好的。”

一日午后,厨房里鱼贯而行地往她宫里送去了鲜花水果,说那人要去吃晚饭。她兴奋极了,便将一切办的妥妥当当。傍晚施了美妆等了许久那人还没不来,她便和雨漫往独屋走去。

行到半路,她突然想起什么,便对雨漫道:“快去厨房里瞧瞧,看看殿下的年糕可备好了。”

“是。”雨漫应道,接着叮嘱,“娘娘,只能在外面等啊,切不可进屋去。”

“知道了。”

雨漫去到膳房,看到打荷正在屋外剥着鲜虾,便自个进去了。看到年糕已备妥,她又急急离开。经过舆洗屋时,她看到真武站在门口。

“武哥哥……你怎么在这?”她惊讶问去。

“殿下正在更衣,快好了!”真武答道。

“那文哥哥呢?”她又问。“在里面啊!”

“啊?”

两人说话间,那二人出来了。

“殿下。”她急忙礼道。

“等急了吧?”渭和见她便笑了笑。

“奴婢不敢。”

“那走吧,爱妃肯定饿了。”渭和说。

“殿下……娘娘正在独屋那儿迎您呢!”

他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此时,独屋门口,那人早等烦了,有些心浮气躁。见那房门开着,她便想进去歇会儿。

“娘娘请回!”守门的仆人寒面拦道。

“怎么,我怀着身孕感觉累得很,不能进去坐会?”她不悦起来。

“请娘娘恕罪。不能!”

她取出棉帕擦着脸上的汗水,“我要是晕倒在这儿,你一定死!”

“你……”那人畏惧,只好让道。

她进到屋里,在入门小厅的软凳上坐了下来。这里有果皮纸屑、茶壶酒杯,应是平时给他备食的地方。见内屋的房门有个缝隙,似是没锁,她好奇地站起身来。不过想起雨漫的叮嘱又重新坐下。

“不就看一眼吗,还能看坏了不成?”她心里想着,便站了起来。这是一间又大又敞亮的书房,再往里去应是卧房。她没往里去,只在书房里停了下来。这里清爽规整,一面墙上挂着各种像地图的画作,另一面则是放满了书籍的柜子。房间一侧,有一张巨型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还有他没描完的山水画作。

窗户那,也放着一张观景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小玩意儿。从这看向窗外,是府中花园的一片翠绿,赏心悦目。她在那儿远眺了一会儿,觉得神清气爽,心境平和。突然,桌上的一只锦盒引起了她的注意。

很明显,这是一只首饰盒子!她注目起来。首饰,甜的年糕,红豆!她突然有了答案——原来是她!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呢,竟让他如此重视!

打开锦盒,她看到了一块棉帕和一支玉簪。那帕子颜色素洁,上面还有些洗不去的旧渍,不像是女子之物。她看了看,将帕子放去桌上,接着取出那支簪子。

没什么花哨的图案,简洁里却透着雅致。她将它放到眼前,仔细斟酌起来:在光线的映射中,它如那碧绿的湖水,清澈地涌动着……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欣赏。

“殿下,奴婢……”那神情令她发怵,心跳加速。

“放下!”那人大怒。

“是!”她欲将那物放归原处,却不想心中慌乱,手足无措,竟将它滑落了。“当!”随着一声触地的脆响,它的碎末飞溅开来。

这情景如惊雷一般震向那人,血液一下子涌向他的大脑。“碎了,碎了……”他两眼一黑。

“啊!”真文真武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惊叫。

夜里,卧房内,太医生婆们慌作一团,正在为她保胎。雨漫端来汤药,给她喂下。

“娘娘,喝了就好些了!”见她扭头排斥,雨漫安慰道。一个仆人过来扶住她的头颅。她满头大汗,气力虚脱,已说不出话来了。过了一会儿,随着那排山倒海的倾泻,她紧紧抓住了雨漫的手臂。

内阁闻讯勃然大怒,几天后便将她扔进大牢,等待发落。

冰冷霉臭的铁门屋里,她如枯叶般弱薄,静静地伏在那乱草之中。一日,未知晨昏几何,一个妇人提着一个食盒,正在走来。

“上官乙卯。”隔着铁门,她叫道。

那人闻后睁开眼来。“言嬷嬷。”嬷嬷点头回应。

她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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