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里,觉得不卫生很是抓狂。
“赶紧去背!”父亲还每天催促他一遍。
“哎,爷爷到底为什么要大家收集牛粪呢?”他心里一声长叹。待看到那三个也不嫌脏时,便也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敬浩哥哥,我给你背,你每天教我二十个字儿就好。”一孩童对他说。
“好啊。”敬浩说。于是此后他们在早晨浇了一遍树苗后,就跟着孩子们一起去捡牛粪了,然后在休闲时用树枝教他们认字。此外,孩子们还带他们去采摘了酸甜的树莓和野菜。
不多日,几个孩子便灰头土脸的了。至于清扬,为每个村子勾勒汛道于他而言是最简单的事儿。而最忙的人,当徐大叔莫属。每到一处,徐大叔都要带着村民种植果树,教他们育树苗,还要给他们示范新栽树苗的深度、间距和养护。老龙的村子在应对好了后,他也整日跟着他们东奔西走——去学习。
“先生,什么时候可以下地呀?乡亲们又着急了。”这日他对书礼说。
“牛养的怎么样了?还有肥料?”书礼问道。
“膘肥体壮。肥料也收集了很多。树苗也成活了。”老龙答道。
“很好。再坚持一下,还不到时候。”
“县郊新种的黍米丰收了,让乡亲们看着眼馋。况且又快到年底,大家都希望赶快动起来,明年过一点好日子。”老龙说。
“不要着急,再等等。”书礼说。
“……还有,先生,城里养鸡养鸭,衙门里怎么不让我们养呢?”
“要的。”
秋后县衙便将大家招了回去,该吃喝吃喝,该休沐休沐。张县令告诉书礼,衙里已接到朝廷文件,要砍伐山里的树木用来做板车。而这事儿其实他不用告诉书礼的,如此只是让他好受一点罢了。书礼明白边关建设、商业流动确实需要大量的板车,于是他让准备回去的徐大叔留了下来,把这事儿妥善跟踪一下,避免出现盲目的砍伐。
一日,收到钱庄送来的三十万银票,他心中充满了感动。
“书礼,这书斋我想让咱村的人来建。”这日徐大叔对他说。看他迟疑,又道,“我看过你的私塾,不会比他们差的。”
“好的。”书礼应道。
“年底大家空闲,我这就写信过去,让他们来几个人看一下,一切帮你搞好。”徐大叔说。
“我在斟酌木材的事儿。”书礼说。
“用楠木吧,贵就贵一点了,五代不腐。”
“我也认为如此。”书礼点头,“五万两能做不?”
“要八万两。”
于是这个年底,徐大叔就和村里来的木匠们就泡在了书礼的山上,他们把要用于做板车的树木用白漆涂上,让匠工们按标记砍伐。花了大半月将这事儿办完后,他们就收了钱,取了书礼的图纸走了。石山上,工匠们也不闲着,一边在取完了石头的地方填上泥土种上树苗,一边又炸着石头出产用于建房的地基石块。
成都,进宝带着两个孙儿在戏院住下后,便将子辉送进了武馆学习,小的那一只则交给了一个当大夫的熟人。未来他要到荆襄去,去搞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