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他确实没必要拒绝。
所以在之后,经常有女明星与他出入皇城的照片传出,这些曲鹤履都知道。所有关于他的照片,没有敢直接绕过他公布的。
他这张脸和讨论度也是种资源,虽然他管曲练管得挺散漫,但不妨碍他利用这种资源牟利,所以那些照片是他自己愿意公布的。
但现在确认与何依联姻了,情况自然不同。他既同意结婚,就不会做其他的事,要不然结婚了还做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个婚还有什么意义?
让曲鹤履为了利益、为了安稳结婚是不可能的。他天然叛逆骄傲,不贪求婚姻利益,也不缺安稳生活,要他结婚只能是他愿意。
而本身愿意被婚姻束缚,还要做些对不起伴侣的事,那才是真正的混蛋,是拎不清的蠢材。
曲鹤履自认不蠢,也没那么坏。
所以他此时听着曲父曲母陡然严肃的训话,确实蛮无奈,只得回应道,“稍微对你们的儿子有点信心,担忧的那些事不会发生的。”
“这个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曲父冷哼了一声。曲家不会教养出不知轻重的男儿。
他转而问道,“那曲练呢?你什么时候能认真管管你的公司?”
“都这个岁数了,难道你愿意每次被提起名字时,都被当作曲家不成器的二儿子吗?”
曲鹤履沉默了一瞬,订婚宴上别人对何依的冒犯历历在目。
尽管何依足够强大又强势,但总有些不长眼睛的仗着男女力量差异的那点优越感来找她麻烦。
他明白何依能够应付,她敢在重压上接手何氏,就更不会在卑劣下流面前露怯。
可是,如果可以,曲鹤履甚至不想何依听到那些污秽的话,他作为她名义上的丈夫,他希望能够像她的盾一样,将所有坏她心情的腌臜隔绝在外。
他玩得久了,对名声也不在乎。可是他现在结婚了,有另外一个人与他关联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曲鹤履几乎肯定,如果订婚宴上换作曲应辛站在何依身边,对方绝不敢对她那么说话。
他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能站在她身边,为她挡下世俗的狭隘。
“以前确实是我疏忽了,之后我会好好管的。”曲鹤履回应道。
“你并不比你哥差,我等着看之后的曲练。”曲父上了半百年岁,但威慑力丝毫不减,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充满了气势。
曲鹤履笑得肆意,“那当然,让曲应辛给我等着。”
“没大没小,叫哥。”曲母嫌弃地望着他。
“他有叫过我弟弟?”曲鹤履嗤笑,“他愿意叫,我还不一定愿意听。”
“行了行了,不管你们,一块坐下来喝几口茶。”
曲鹤履没推辞,与二老喝茶闲聊着。
曲应辛和他的妻子童衫今日也来了老宅,碰巧下楼撞见了他们,曲母便叫上他们两一块下来喝会儿茶。
曲鹤履和曲应辛许久没见面,开口就得相互嘲讽上几句,曲家两老和童衫没拦着,把两人当节目看,在唇枪舌战得精彩时,还给两人分别递上了一口热茶。
晚间的休闲轻松大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