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然后乖乖站在姜花未身边。
朱奕坐在夏恬妙左边。
苏涧月没过来,他又烤上了几串鱿鱼。
朱奕招呼他,“阿月,够吃的了,快点过来坐。”他指了指夏恬妙右边的位置,“坐那儿。”
苏涧月扫了一眼朱奕那边,夏恬妙旁边有个空位置,他的目光想要越过女孩,可一移动,就被她淡薄的神情绊住了。
他的心脏跌倒,摔了个大跟头,磕破了皮,擦出了血,疼。
对朱奕、对陈着她那么爱笑,那么健谈,偏偏就对着他……
“你们先吃。”他低头翻弄着鱿鱼。
荆束转头说,“月哥哥,坐这吧,我给你留了个位置。”
小漠有眼色地接过他手里的鱿鱼串,说,“学长我来吧。”
“谢谢。”
他犹豫了下,最后坐到了荆束旁边。
她……肯定不欢迎他坐过去。
荆束开心地扯着他的胳膊,“月哥,下个月底我生日,你来我家好吗。”
苏涧月讨厌身体接触,穿着短袖胳膊上的皮肤裸露着,被她碰到,他顿感烦躁。他不自在地坐着,身子偏离荆束,拂开她的手,说,“好的,有空的话会去。”
姜花未坐在苏涧月旁边,笑着说,“荆束,你月哥工作那么忙,就这么一天休息日还得被你缠着,快放过他吧,好好吃饭。”
荆束很意外,“月哥,你明天上班?”
“对,回去加班。”
“那你可以请假吗。”
“请假会耽误工作,我一般不请假。”
夏恬妙捏着铁签的木柄,听着他们的谈话,是越听越气。
这人还真是对谁都那么有耐心啊,看来她真不是那个特例。
还有避开她,坐在其他人身边是什么意思,不是他带她来的么!
她更坚定了那个想法,苏涧月是个大大大大大海王!
苏涧月没坐过来,陈着便靠着她,一直给她拿东西吃。
她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吃一口要嚼30下以上,所以吃得很慢,面前的东西越堆越多。
她小野兽一样狠狠地用嘴撸着串,咬牙切齿地嚼着。
朱奕尝了两串,挑了几串五花和牛肉放进盘里,给朱璧端了过去。
夏恬妙回头看了看,朱璧不看书了,在玩一个四阶魔方。
她好像是不喜欢热闹,尽管桌上有和她年纪相仿的学生,她却不愿意过来。
“月哥,后天晚上有空吗,我在学校有表演,你来给我加油好吗。”
夏恬妙支棱起耳朵好好听着,邀请他看表演?这个套路她无比熟悉。
他会答应的吧,那么好说话的人,来者不拒。
苏涧月轻飘飘地问,“什么表演?”
“钢琴。”
“先祝你表演成功,不过很抱歉,我工作日都没空。”
嗯?居然拒绝了?
荆束遗憾地说,“工作那么忙呀,那好吧……”
“月哥,帮我拿一串鸡心吧。”
“月哥,你知道我要弹的是什么曲子吗。”
“月哥,这是你烤的吗,真好吃。”
陈着在同夏恬妙聊她参加节目,一登台就将他吸引的事,夏恬妙一边回应着陈着,一边听着对面那聒噪的女声,还有那永远温和似水的男声。
他说,“快吃吧,一会就凉了。”
“嗯嗯。”
对面就是夏恬妙,他尽力去避开看她了,可心里又痒得很,想看看她。
他拿眼睛一瞟,发现夏恬妙也在看他。
碰上后,她嫌弃似的,飞快转过了头。
荆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发现他在看夏恬妙,便故意说,“小甜A!一会可以给我们唱一首歌吗?”
这是请求吗?怎么感觉是把她当成了卖唱女。
她对荆束已经产生了偏见,因此十分抗拒这提议或者说是馊主意。
其他人却不知道她的想法,都很期待,朱奕说,“荆束,别胡闹,恬妙今天是我们的客人,你给她唱唱一个还差不多。”
夏恬妙眨眨眼,说,“荆小姐,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呦。”
荆束眼神无辜,竟然真的问,“多少钱啊,让我表哥出。”
这是针对上她了,小丫头。
可她真改主意了。
一首歌而已。
她说,“我开玩笑的,为朱公子唱歌是我的荣幸。”
“来一首,来一首!”众人见势起哄。
此情此景,好像那个军训的夏天。
对面的Omega队伍喊着,“来一个,来一个!”
她身怀才艺,可因为自卑,就是没有胆量上前。
现在,她不怕了。
“我清唱一首最近在短视频上比较火的老歌吧。”
“好啊。”
全场静下来,都在等着天籁一般的嗓音在这片草地上响起。
夏恬妙是组合的颜值和vocal担当,妥妥的实力派。
她笑容浅浅,淡淡开口唱道:
“这是一封离别信
写下我该离开的原因
我在你生命中扮演的角色太模糊了
你对我常忽冷忽热……”①
这首歌曲饱含着忧伤的情绪,表达了受伤的女孩(男孩)放手的决心。女孩的歌声充满柔情,抚慰着每一颗心灵,大家都听得入神了。
唯有苏涧月的魂魄被利剑击穿了。
刺痛他,粉碎他,这一定是她选择这首歌的目的。
她成功了,不费吹灰之力。
上一次他和她一起听这首歌,是在2020年跨年夜的晚上,她接过他的手机,随机点开。
今日,她蓄意而为。
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对他报着希望?
他给的希望。
虽然是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词,但苏涧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