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之前不会放他出来。”好在这处像是一贯大门紧锁的,一路走来并没有什么百姓,方才他也仔细瞧了,四周安静得很,并未有人注意到此处,“只是不知这协镇司里面,会否有人多嘴。”
听到此处若再不明白自己当做什么,这官实在也是不必再做了。
洪协镇连声开口,“此处少有人来,日常也只下臣一人出入,这里的人也多是可信重之人,请殿下与将军放心,必不会有人多嘴。”
付泠鸢微微点头,示意叶相域将门口守着的自己人都往外打发,守着正堂四周免得有人误入。
“旁的先不说,且去找些个可信的,这些日子去过衡阳的将士家眷来,本殿有话要问。”她微抬起下巴,看向洪协镇的眼神满是审视,“洪大人在衡阳可有亲眷或是相熟之人?”
能在此处稳坐协镇司,若说他平日一直是方才表现出的那样,恐怕难叫人相信。身为主官,怎么也要了解附近州府大略的兵马数目才是,否则一旦发生变故,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
尤其衡阳一向与朝廷不是一条心的,衡阳附近的州府军营的主将恨不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着,哪里能如他这般逍遥。
要么,便是他有完全之策,要么,便是他在衡阳安插了眼线。
洪大人默了许久不肯说话,待付泠鸢耐心耗尽的前一刻,他才道,“衡阳在分封给衡阳王之前,也一样归协镇司代为管控,军中将士总也有往来调动的,下臣在其中有一两个熟人也是寻常事。”
他的年岁比秦岸栖还要大上一些,在军中待了这样久,说是不识衡阳军中之人,难免有欺君之嫌,“只是近些年来,衡阳军中早不与外人有关联了,即便有相熟之人,有些消息也是打听不到的。”
付屿宸父子对衡阳中人倒是好的很,军中将士更是上下同心,衷心为主得很。这般说来,他们也不算是同路之人,自然也是交不得心,说不得什么要紧消息的了。
“那便是有了。”付泠鸢轻声开口,“你且安心,如今朝廷与衡阳是个什么关系,你我皆是心中有数,本殿方才之问也不是指望你做什么。”
她勾了勾一边的唇角,却没有半点笑意,“你也做不了什么,不过是想问你一句话罢了。”
“你在衡阳的旧交,近日是否忙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