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我们也被将军拉出营帐练过兵的。”
“眼瞧着你这将军做得也不甚得军心。”她揶揄了叶相域两句,又扬声回道,“军中练兵之事,诸位多能参议的,若有什么不满地,不妨直言,想必你们将军是能听得进谏言的。”
“臣等也是难得见将军这般好说话,这练兵的时候将我们挪到比武场上来,可见我们的话总是不及殿下的话管用,只求殿下管一管将军,也好叫我们松快一些,哪怕只是松快一日。”
付泠鸢还要说什么,又瞧着他们笑的有些揶揄,便瞧出他们的言外之意不是什么好话,正巧走了这段时日,她与这马儿也熟悉了不少,便停下脚步,踩了马蹬,干净利索地翻身上马。
身下的马大约还有些不大习惯,左右扭动这身子想将人甩下去,付泠鸢拉紧缰绳,顺着它扭动的方向调整着自己的坐姿,稳稳坐在马背上。
这便是小时候胆小,害怕被甩下马背时认真学过的本事了,折腾了好一会儿,大约是它也累了,便也认命地随她支使着自己四处走动。
“你们想要松快,也得看看今日能否护住自己身后的木靶。”
“臣等,恭请殿下赐教。”
按着规矩,只要等着两方都准备妥当才能开始的,王寺那处早早就准备好了,自然就不用再多问一句,付泠鸢一入比武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将士便跑了起来。
比武场本就不是用来跑马的,一旦跑开便扬起许多轻细的尘土,不肯停歇的马蹄将尘土带得到处都是,连避都避不开。
身下的马儿也因奔跑的马群躁动不安,牵住缰绳勉强稳住想要随着马群一道奔走的坐骑后,她才眯起眼睛,用纤长的睫毛勉强挡住细沙尘土,对着自己四周观察许久,才尝试着拉弓,对准离自己稍近的靶子射了一箭。
到底是围猎过的,她的准头还算可以,只是可惜没有射中靶心。
这实在不大容易,这般移动的靶子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带着木靶的人一旦发觉自己被盯上,便会刻意控制坐骑跑动的速度与方向,有了人刻意去控制,这事便显得更加不简单,难怪他们想要比试这个,倒是比选武状元还要苛刻一些。
这样大的场地,想要一面奋力追赶一面弯弓射箭,还要正中靶心实在不大容易,原本她的骑射也算不得上佳的,她停下想了一会儿,还未等想出什么法子来,王寺那处已然有一靶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