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吗,现在还能吃得下吗?” 沈牧摇头,“没有啊,怎么会吃腻呢,当时幸好是大伯家还有红薯,让我每个星期扛一袋子,要是这样,我连吃都没有,红薯就是那个时候我最好果腹食物。” 柳烟凝若有所思地点头,沈牧拿起最那个,撕了皮,吃了起来,“这红薯没大伯家好吃,大伯家是沙沙甜糯。” 吃完了红薯,沈牧问起柳烟凝,“第一天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柳烟凝点头,唇角露出微笑来,“很好。” 沈牧见状就知道她是真很喜欢,放下心来,“那就好,要是觉得太累...”他说如果觉得太累就回家,他养他们母子,但是目前,他工资都还够家开销,看来得抓紧时间再写两工具,多挣点钱,给他们母子一个保障。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晃到了正月十五,沈牧和柳烟凝都放假了,两人难得一块在家,阿宝很高兴,连毛宁宁家都没有去,在家陪妈妈。 沈牧将自关在房潜心创作,柳烟凝上班后,就暂时停了说工作,没事时候就看,房完全成了沈牧地盘了。 被人敲响了,为了让屋子暖气跑出去,都是关得严严实实,柳烟凝是从来让阿宝去开,知道口站着是什么人,尤其是前家有她们两个女人时候,阿宝也养成了开习惯。 柳烟凝走过去开了,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似乎没到开会是这么漂亮女人,他着实愣了一下,连忙垂下头,说了一句什么,柳烟凝没听太清楚,这人操着一口西北方言,但她听见了他中‘沈牧’二字。 柳烟凝目光掠过他,男人皮肤黝黑,头上缠着泛黄白布,身上穿着一件半新旧羊毛袄子,蓝布裤子,脚上蹬着一双黑色棉鞋,口摆着大袋子。 这是沈牧老家人,这个念头飞快地浮现在柳烟凝脑海中,她问道:“你是沈牧亲戚是吗?” 她说是普通,对方听懂了,连连点头。 柳烟凝叫了一声阿宝,“去房叫爸爸,就说他老家有人来了。” 阿宝咚咚地跑进了房间,没过一会儿,沈牧就大步出来了,他看到口男人一愣,随即露出惊喜微笑,脚步加迫切,“贵林哥!” 沈牧走到口,上下打量了沈贵林一眼,“你这是从老家来?快进来!” 沈贵林看到沈牧,也笑了起来,笑容显得有几分憨厚,“俺给你扛了几袋子东西来嘞,快扛进去。” 沈牧从鞋柜找出干净鞋子放在地上,对柳烟凝说道:“这是我大伯家大哥,贵林哥。” 沈牧笑容略微有些僵硬,他知道柳烟凝洁癖,心略有些担心,他又心期盼着,他期盼着柳烟凝能善待他亲人。 让他欣慰是,柳烟凝露出了个笑容,“原来是大哥,真对起,没认出来,快请进。” 沈贵林搓了搓手,看都敢看这个漂亮得跟天仙似弟媳,笑道:“没事没事,俺就是给你们送点东西来。” 沈贵林显得很是踌躇,他们在老家没有换鞋习惯,但是他看见了那纤尘染地板,外面还有积雪,他鞋子有些泥泞,踩上去肯定会踩上一串脚印。 沈牧都已经将鞋子拿出来了,沈贵林看着那双棉拖鞋,脸上露出了囧意,他千迢迢地来了,也能因为一双鞋子就进,他换下了自那双棉鞋,在火车上途跋涉了几天,棉鞋一脱下来,露出了破洞袜子,还伴随着一股发酵难以形容臭味。 沈贵林黑脸因为羞窘变成了黑红色。 “俺,俺在火车上两天没洗脚了。”他好意思地解释。 沈牧却仿佛什么都没有闻到,拉着沈贵林就走了进去,让他坐在沙发上。 秦姨泡了茶端过来,阿宝闻到了异味,躲进房去了。 柳烟凝也有些受住,坚持一下坐一会儿,却看到沈牧朝自打了个眼色,于是她也跟着阿宝进了房。 沈牧去打了盆热水来,放在了沈贵林脚边,“赶了几天路,洗个脚,解解乏。” 弟媳在,沈贵林显然放松了很多,他脱了袜子洗起脚来,好意思地笑,“别熏着弟妹了。” “大伯,伯母身好吗?”沈牧问道。 “好,都好,收到了你寄回去过年钱了,过了个丰年哩!过完年,老汉准备了一些土特产,让俺给你送过来,说在城,那些是新鲜东西哩!” 从西北老家进京,起码要花两天时间,沈贵林大概是舍得花钱住旅店,扛着大袋东西,这一路还知道是如辛苦来,沈牧感动得红了眼,“北京什么都能买得到,你们下次来空手来就行了,拿这么多东西,累人。” 沈贵林笑道:“我这么大个汉子,能有多累!” 他环顾四周,很多东西都是他在土窑没见过,尤其是那台十四英寸熊猫牌黑白电视,“嘿呀”了一声,“行啊,二弟,你家连电视都买上啦!” 沈牧笑道:“这家东西都是你弟媳添置呢,我工资哪买得起这些。” 沈贵林知道沈牧爱人是城人,当年他结婚时候也是给家写了封信,没办酒席,他们家人都没有见过沈牧这个城媳妇,现在看来,弟媳仅漂亮,家还有钱。 他担忧地看了沈牧一眼,要是弟妹家条件这么好,沈牧会会受气?但弟妹看着又像心气高看起人人。 沈牧并知道他心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