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自己去财会室领取工资就行。” 方玉华连连摆，“那不行，那不行，我在公司也没做什么，没发挥什么价值，怎么能拿工资，我不能拿。” 柳烟凝：“你怎么没发挥价值，陪我这一趟不就是你发挥了作用了吗？” 方玉华说：“烟凝姐，我陪你来这趟也没帮上什么忙，我实挺不好意思的，而且我是看在你个人面子上才来的，这跟公司没关系。” 柳烟凝点头，“是，这确实是我个人的私，不过你的工资还是要发给你的。” “我当时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的，我只是来帮帮忙，我真的不要工资，而且宋怡也跟宋总说过了我是免费来学习的，我真的不能要工资。” “哦，如果你是担心宋总那的话，我会跟他说的。” 柳烟凝送方玉华到公司，到都到了，柳烟凝也跟上来了，刚好宋嘉和也在，柳烟凝敲门了他的办公室，宋嘉和正在写东西，抬起头看向她，“回来了？谈得怎么样？” “我感觉陈导演倒是挺干脆的，说版权不一次买断他也同意了，但是他提出两个方案，要么就是万块，要么就是前期不给钱，后期分红，票房少，就按照谈好的分红比例参与分红。” 宋嘉和眉头皱了起来，分红这个起来就不太靠谱，万块虽然少，那起码是拿到里的钱，如果采取第二种方式，票房少还不一定呢，再者说了，他股份就这么，分到作者上的能少。 可能到后连万块都没。 “如果基础的版权费，可以考虑考虑，但是现在对方不谈基础版权费，只谈分红，那不是扯吗？对方也不是什么名气的大导演，能保证票房...” “你怎么意见跟方玉华一样？”柳烟凝还以为他会不同的见解呢。 宋嘉和觉得自己挺了解柳烟凝的，她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她偏向第二种。 柳烟凝花钱如流水，但是她本人又不是爱钱的性子，她更像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烟凝，不是我打击你，实确实就是这样，谁也不知这个片子会拍成什么样，如果好还好，如果不好的话，那就是付出打了水漂了。” “那就是在赌啊，谁也不知后会怎么样，如果好呢，如果我能分到比万块更的钱呢。” 宋嘉和吸了气，他知自己劝不了柳烟凝，柳烟凝的性子些固执。 “我想先看一看陈导演以前的作品再做决定。” 宋嘉和点头，“行，那就看看，我也看看。” 柳烟凝真就去音像店买了几部陈导演的影片，拿回家研究了起来。 陈导演和梁坤一样，之前都是拍文艺片的，文艺片的市场太小众了，这让两人的境遇都一样，都是怀才不遇。 柳烟凝看了几遍，她觉得陈导演的实力是没问题的，可能就是差点运气，还选题材的原。 想起了梁坤，想到两人是同行，柳烟凝还意去问了梁坤对陈导演的看法，梁坤还真认识陈导演，他非常实诚地说：“这也是个怀才不遇的人，他和我一样，都是穷清高，不愿意为了名气和金钱去拍一些烂俗的商业片...” 了梁坤的点评，柳烟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缺的不是金钱，而是机会，她愿意押一次宝，赚了她名利双收，亏了，她的损失也不大。 宋嘉和见劝不动她，只好随她去了。 宋嘉和一直关注这个，方玉华为柳烟凝第一次跟陈导那边见面就是带自己去的，所以也决定后面都要帮忙，于是主动跟柳烟凝提出签合同的时候自己陪她去。 但宋嘉和已经提前跟柳烟凝打过招呼了，签合同的时候，宋嘉和会带上自己信任的律师跟柳烟凝一块，确保柳烟凝不会在合同上面被人挖坑。方玉华确实不是很专业，但是面对方玉华的热心肠，柳烟凝又不知该怎么拒绝，总不能实话实说，她觉得对方在这一块不是很专业吧。 柳烟凝只好实话实说，“玉华，宋总说到时候他会带律师跟我一起去，之前签电视版权的时候，就是他陪我一起的。” 方玉华来公司一段时间了，但她见到宋嘉和的次数少得可怜，一说宋嘉和也会去，眼睛顿时亮了，“烟凝姐，那我能不能跟一块去呀？” 柳烟凝知方玉华的意思，她也挺想撮合撮合这两人的，方玉华各方面条件都不差，宋嘉和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 “行啊，那到时候就一起去吧。”柳烟凝。 到签合同的这天，柳烟凝去接方玉华，方玉华的家不是四合院，但也是一栋小独栋，她上前按了门铃，保姆说她是来接方玉华的，连忙她请了去，应该是方玉华提前打了招呼了。 方玉华的家装修风格很是豪奢，偌大的客厅摆一套红木沙发，处处彰显精致。 保姆上楼去告知了方玉华，没久，方玉华从楼上跑下来，看到柳烟凝眼睛一亮，“烟凝姐，你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又了一会儿，方玉华从楼上下来了，她穿一袭白色长裙，头发意打理过，从之前的港式卷发烫成了淑女卷，一张白皙的小脸化精致的妆容，漂亮而精致。 柳烟凝看她，女为己悦者容，方玉华之前的装扮都是非常端庄优雅的，今天这身打扮精致中带一丝活泼。 柳烟凝的容让方玉华不好意思起来了，她摸了摸脸，“烟凝姐，我脸上什么东西吗？” 柳烟凝摇头，她不想调侃方玉华，当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怀揣暗恋的时候，她是容易害羞的。 两人上了车，朝约好的地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