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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2 / 4)

。”

墨风看了他一眼,幽幽问道:“那要是宋辞姑娘有异动呢?”

萧让尘回以一阵沉默,答了一句,然后迈进屋中。

“绑时候轻点,等我去了再用刑。”

——

少顷,“添”完衣裳的萧让尘从海棠园走出,心思沉重地来到后院。

遥望院中半敞放的厅内,炉中的金丝炭升腾起袅袅热气,两个妇人一左一右拉着少女亲热交谈,女童好奇又胆怯地四处打量,男童则是满地乱跑,无人同他玩耍,自顾自也能搞得追闹不休。

冷不防搭眼,倒像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仔细瞧,宋辞的嫌弃与疏远显而易见,直直戳破了虚伪的假象。

萧让尘止步,隔着十数尺的距离远远观望。

“辞妹妹。”宋贤背着手站在她身前,脸上满溢笑容:“你是怎么搬到这儿来的?府上的主人家姓甚名谁啊?是出身商贾?还是在朝中任职?”

宋辞焦头烂额:“我再说一次,我只是来听课念书的,恰巧讲学的先生住在这罢了!”

“我本就称不上是宾客,只是学生,能接待你们便已经越了规矩了!能不能消停一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还有,二姨娘,能不能让你儿子安分些?这屋里每件东西都价值连城,真碰坏了,怕是砸锅卖铁都赔不起。”

高门大户最重规矩,哪怕萧让尘身为主子,不苛刻刁钻,可这群下人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什么漏子被他们揪到,比正主还能敲打讽刺别人。

宋辞知道宋家人尚未接触过权贵,不了解其中水深,她拿规矩说事多半不会起作用。

可要是简单直接的用赔钱来要挟,虽市侩,但立竿见影。

二姨娘一把揽过乱跑的宋然,听信了她的话,神情却很是不悦。

她与身下所出的子女皆跋扈刁蛮,属于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的性子:“小孩子嘛,生来就是顽皮好动的,约束也约束不住,让他不开心了反倒闹得更欢。”

宋辞冷冷道:“顽皮好动没有错,但不分场合不讲礼仪,到哪都随心所欲的闹,那就是没有教养了。”

“没教养,不是他的错,是管教他之人的错。”

二姨娘骤然变脸:“大姑娘,你这话指桑骂槐的意思未免也有些太明显了吧?我再怎么也是你的庶母,还轮不到你数落我的过错。”

“难道说……”她半偏过脸,眼神斜斜在宋辞身上轻扫:“如今做生意赚到了些钱,又结识了大户人家,便可以目中无人了吗?”

宋贤忙呵止二姨娘的火药味,从中打圆场,但更多的还是探听宅院主人的身份,还有宋辞与他的关系。

“哎呀!你看大过年的,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这是做什么?”

“姨娘,你来时不是还说许久不见辞妹妹了,想跟她叙叙旧,好好过个年嘛!”

“对了妹妹,你这讲学的先生是何许人啊?你跟大哥说一说,大哥好歹也上了多年的私塾学堂,方圆几十里无论是学究还是学生,近乎都知晓一二,没准你说出来大哥还认识呢!”

“他是这府里的下人?还是学堂设在府上?讲学的先生和主人家是什么关系啊?”

宋辞在絮叨中欲哭无泪:“你们到底有事吗?没事的话赶紧走吧……”

宋贤依旧纠缠,二姨娘依旧跋扈。

唯有三姨娘一言不发,将小小一团的宋锦抱在怀里,二人怯懦而畏缩。

“辞妹妹,你不能这么冷淡啊!咱们好歹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大哥念着你许久未回家,担心你在外受苦,特意去食肆找你。得知你来别苑后,又马不停蹄赶来,就为了跟你过个团圆年,你说你怎么就不懂大哥的心呢?”

宋辞无话可说。

这时,一声如林籁泉韵般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解了她的困境。

“宋公子念及妹妹,辗转寻来,属实不易。”

一袭气度清冷如荷,容貌妖冶灼灼的身影映入几人眼帘。

他高挑健朗,华贵威严,金丝麒纹玄衣,赤墨双色嵌宝石头冠,甚至未涉及价值的肌肤与头发丝,每寸每根都彰显着气度与精贵。

宋家几人一时看呆了,连宋锦和宋然都目不转睛,嘴巴微张。

怔在原地愣神的宋贤很快便反应过来,判断此人非富即贵,连忙上前意图结识:“多谢公子仗义出言,在下宋贤,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萧让尘没回答他,只不搭前言地问道:“宋公子来前可用过晚饭了?”

“呃。”宋贤一愣,下意识以为是寒暄客套:“还没,还没……”

不成想萧让尘却冷哼一声:“空着肚子不远十数里地,赶去食肆去探望妹妹,原来这就是兄妹情深啊,萧某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他咬紧“空肚子”和“食肆”两个字眼,一番话顿时变了味儿,摆明了是说他想吃白食。

宋贤喉头一哽,因怕得罪权势,没有发作,硬撑着笑脸解释:“让公子笑话了,我宋家的团圆饭向来要全家人一起吃。今年妹妹独身在外,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得照拂着,怎能空留她冷锅冷灶呢?”

萧让尘同样没有搞得剑拔弩张,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火气四起:“我别苑其他的没有,人倒是不缺,宋公子看到了,就放心的回去吧。”

眼见萧让尘为宋辞说话,对一行人的态度并不友善,显然是站在了她那一边。多半两人关系匪浅,听她讲过宋家发生的一系列琐事。

二姨娘用刻薄的视线剐着他,酸溜溜地低声嘟囔:“怪不得死活不肯嫁去章家,原来是寻到了更好的去处!”

她的声音很小,但几人相隔的距离不算太远,还是清晰的传入了几人的耳中。

宋辞觉得好气又好笑。

难怪二人是亲母女呢!就连说的话,都和当初宋姝在东街时说的一模一样。

为了自身清白,同样也为了不牵扯旁人,即便不稀罕,她也一字一句正色解释道:“这位,是教我算术识字的先生,姓萧。我只是他的学生,还望诸位不要胡乱猜测。”

若是不解释,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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