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水到渠成>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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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3)

:“你堂哥兴业上煤矿每月能挣不少,这不是出路?再不济去县里当个跑堂,或者做个脚力也不错。”

“跑堂的一般月银五钱银子,做脚力的一个月了不起一两银子,还得天天有活干,刨去吃喝也剩不下来几个钱。”

陈父一拍桌子,怒道:“你们做不到就别进我陈家的门,日后老四发达了,可别怪他不提携兄弟。”

陈二看了眼四弟,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陈父满意的点点头,瞥见一脸木然捧碗喝粥的陈五,不耐烦地喝道:“你一天到晚的只会吃,也不知道给家里挣点钱。赔钱货!早点嫁了了事。”

陈五听了怒从心来,这段日子她每日陪着柳氏进城卖豆腐照看生意,在家里又勤勉做事,怎么就只会吃了?敢打她婚事的主意,看她不搞事才怪。

但没人为她辩护,连柳氏都默不作声,因为她知道说什么丈夫也不会听她的。

陈父之威在家中似乎无人敢挑衅。

这之后陈五连续多日不曾见陈二陈三,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能挣到五钱银子。

挣钱的迫切不只是陈家兄弟,陈五更甚。

穿来陈家近两月,躺了一个多月。近段时日勤练功夫,身体已得到极大改善。

最近陪柳氏进城卖豆腐,见识了不少人和事,她自信前世能在商场拼杀创事业,来到古代也能造就辉煌。

可是她现在也没能挣到一个包子钱,夜深人静时,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次日,陈父陪同柳氏进城卖豆腐,陈五便早早去洗了衣裳回来在后院晾晒。

陈四过来发现竹竿上晾的衣裳破了个洞,正是他昨日换下来的,当即脸色不由得一沉,质问道:“好好的衣裳怎会破个洞?”

陈五正在竿尾挂最后一件衣裳,闻言不由一愣,见他面色不愉,随即解释说:“这衣裳有点旧了,没成想稍稍搓下就破。回头让娘给你缝补下就好了。”

“你是傻的么?哪有把衣裳使劲搓的?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你把它弄破了,我还怎么穿出去?”

“对不起,我一定让娘给你的衣裳修补得看不出一点痕迹。”

陈四扯下衣裳,看着破洞处挂着的丝线,双手不住颤抖,怒火更胜:“缝?怎么缝?”

天知道这是他最喜欢,也是最贵的一件衣裳。

去年流行这种淡墨的烟色裳,同窗几乎人人都有,他便求柳氏积攒了许久银钱才买来的。

每次穿上这个衣裳,不知道有多少人称赞。如今破了个大洞,哪怕缝合了也是有个补丁,穿出去不得被人笑话死?还不如不穿!

陈五不明白他怎的如此激动,不就是衣裳破个洞吗?那也比自己穿的不知好多少倍。

正愣怔间,突见陈四把衣裳朝自己脸上扔来,下意识扭头闪避,突感一股大力猛的推来,脚下一个不稳,陈五结结实实坐倒在地。

地面散落的碎石子正磕着屁股,痛得她龇牙咧嘴,眼泪都挤了出来。

陈四高高在上的俯视,嫌弃鄙视尽露眼底,“哼”了一声,甩袖子欲走。

陈五心中怒极,揉着屁股起身,拍去尘土,一字一顿道:“四哥莫走,看小妹给你赔礼。”

只见她又是扭脖子,又是甩手跳脚的,陈四摸不清她在干什么,心里隐隐不安,皱眉道:“你犯癔症了?”

“哼!”我这会正热身呢!

陈四不想理会,转身没走几步,就见一根木棒唰的一下搭他的肩上。

背后响起陈五清冷的声音:“给你表演个杂技,看了再走。”

她将木棒往陈四身上拍了拍,硬生生把他挤挂在墙边。

陈四见她手提木棒脸色不佳,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该不会是犯癔症要打人吧?

叫人是来不及的,更何况父母也不在家。

他慢慢往厨房贴去,里面不少柴火,心中暗暗计划如果情况有变就逃进厨房拿柴火同她对打。

陈五看出他的意图,冷嗤一声,捡起茅檐下一个缺口的破罐子,对他道:“好好看着。”

但见她背过身去将罐子往空中一抛,身子一跃,手中的木棒便稳稳的顶住罐子。双手一发力,罐子在棒顶便飞快的转了起来,就像地上打转的陀螺。

陈五本想单手持棍,这样更有震撼力,奈何体力跟不上装不了这个逼,只好双手同发。

陈四的后背渐冒冷汗,目不转睛的盯着陈四的一举一动,生怕那个罐子就朝他飞来。

陈五侧头朝他扬眉一笑。

陈四觉得她这笑里透着一丝诡异,顿时心慌得厉害,右手摸到了厨房门框,微侧身子,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陈五哪让他有这个机会?见她身形一转,长臂抓持的木棒就横在了他的眼前。

“当当”旋转的陶罐似要迷惑他的双眼,震破他的耳膜。

陈五突然一个后翻,陶罐从棒顶飞出,娇小的身躯再次纵跃,长臂舞着木棒对着陶罐凌空劈下,“啪——”地一声,陶罐立时碎成渣渣。

陈五收了木棒往地面用力一杵,静敛气息,一人一棒就这么静静的盯着陈四。

陈四背顶门框,额头冷汗直冒。

陈五睁着白多黑少的死鱼眼,看他的眼神就像大猫看它爪下的老鼠,任你怎么折腾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既视感。

陈四有些腿软,舔了下干涸的嘴唇,艰难的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陈五扫了眼他发抖的膝盖,暗里发笑,面上清冷冷的说:“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既读圣贤书,又怎的不知这个道理?随意对亲妹动手,还出言辱骂,你这书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接着提棒甩了花枪,指着地上的碎渣,鱼眼一瞪:“再敢对我动手,此罐便是你的下场!”

陈四羞恼得脸上青筋暴露,怒壮鼠胆,腿也不软了,快速钻进厨房也捡了一根棍子出来,那棍子粗如手腕,长有三尺。

陈五见他摆出一副打架的姿势,顺了顺前额的碎发:“不服来战。”

陈四恼怒陈五一个疯女子竟敢嘲笑辱骂他读书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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