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娄钧和他女朋友,过完年后就分手了。但是他看的很开,分了就分了,看不出丝毫伤心,他还是一副公子哥的浪荡做派。靠着殷实的家庭条件,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买。在物质方面,我和他简直天与地的差距。有时想起这些,不免有些心生自卑。
但他对恋爱如此看的开,让我大吃一惊。如果和朱确认恋爱关系,我们也会成为短命恋爱吗?我会像钧高那样放得开吗?每每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仍然满眼都是她,仍然满心都是她,仍毫无保留付出,做一个傻子。但是我一直不确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每次和她在一起,她基本都是嘻嘻哈哈的,没点正形,人畜无害,没心没肺似的,让人摸不透。几个月了,我都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若即若离,恍恍惚惚,忽远忽近。单方面付出真的很累,很累很累,我该放弃吗?放得下吗?
曾经张怡玲说过,她在初中时期的样子,和现在的她判若两人。她自己也说过现在你看到我的样子和我在现在班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是个很闹的人。
我不喜欢别人的男生碰我的未来的女朋友,为了我,她愿意收敛自己的脾气吗?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吗?还是我改变自己,给她自由?看她平时自由散漫的样子,这种牺牲估计她做不到!也许,我根本就没真正了解她,亦或是我自己对这份感情根本没有信心。
一边是我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感到无助与恐惧,她也曾有一次的一脸严肃提到过这个问题。一边是娄钧的不断敲打,不要错过。一天天的,我越来越想她。晚上莫名其妙的跑出来,看是否能在老街上遇见她,在电话亭里看到她,在那十字路口碰到她。每天晚上,每天晚上的10点20,大脑就会不受控制,因为我等不到周六。白天上课也想,想到疯狂。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和同桌朱同时也产生了矛盾。每次都是我欺负他,我还强词夺理,为了男生那点胜欲。甚至有一次还威胁他说,以前我早就想叫谢打你了,只是看你和曾鹏走在一起。说时痛快,但是有些事错了一生都无法弥补,因为也好没机会,毕业后,大家都各奔天涯了。后来他和他旁边的人换了位置。
我也不知道谁给我的勇气能口出如此狂言,以致到最后,他请同学写同学录时,都没有给我写。我以为这事应该早就翻篇了,为此,我还很生气。后来,不经意间,他前面的男生问他:
“班上有些同学你没有给哦,为什么呀?”我想他也许是指我。
“我给他写,他愿意写吗?恐怕会撕了吧?”他还是一如既往笑着说。
“谁说的,给我啊,给我啊!是我错了,是我膨胀了,是我狂妄了,你没有错,原谅我!”我心里默默说道,甚至是哀求道。
最后,他还是没给我写同学录,也真的是各奔东西,没有再见。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珍惜,永远在失去后才发现有多珍贵。每个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但是每个人都要踩一次坑,甚至踩几次坑。踩完一次坑后,就用这句话进行自我安慰。
我经常也质疑我到底哪里出问题,为此,我还问了朱美玲我是不是有问题,虽然得到了她严肃的否定的回答,但是我还是问了几次。
成熟的果子才被摘下来吃,不成熟的果子继续留在树上,这是多么自然的规律。有的人偏偏就想尝尝树上没熟的果子,最后都不过倒霉的是自己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