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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燕归来(2 / 4)

为此感到庆幸。”

“以你现在的处境来看,吐露实情是最好的选择。”

司理理的目光依旧怨毒,她抬起头来,咬牙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能保住我的这条命?”

“这和信任无关,而是你唯一的选择。”范闲温柔地道。“这本来只是赌博而已,只不过我显然是主动的一方。”

司理理缓缓垂下头,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却忽然踉跄地站起身来,狠狠地照着范闲的脸啐了一口。

范闲惊诧地侧身避开那口唾沫,再望向司理理时面上已经显出了烦躁。本来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可面前这个女子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开口,以至他打探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失望地站直了身子打算转身离开,却又忽然心生一计,转过头来认真地说道:“我用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祖先的名义发誓,一定会放了你。”

密室里的李瑶兮很是无语,心想你在这个世界上的列祖列宗你一个也不认识啊。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挺厉害的。

回答范闲的依然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很久之后,范闲失望地叹了口气,在临走前忽然又说了一句:“你举着双手的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李瑶兮眼睛睁得老大。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缓缓转头望向陈萍萍,舔了舔微干的嘴唇说道:“这位老兄……确实是厉害!”

陈萍萍有些好笑地回望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更让李瑶兮震惊的还在后面。

司理理忽然“扑哧”一笑,然后便觉得自己精神格外放松,整个人像是卸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从内到外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的双唇微张,低声吐出三个字:“吴先生。”

范闲一愣,随即望向身边的王启年,在对方点头之后伸手将小药瓶拿了回来,然后真诚地说道:“谢谢。”

随着沉重的铁门被关上,司理理颓然跌坐回地上铺着的稻草上,再一次无比凄楚地哭泣起来。

李瑶兮推着陈萍萍走出密室。两人再次走过长长的密道,在甬道里正巧与牢头汇合。

“你看我选的提司怎么样?”陈萍萍安坐于轮椅之上,微笑着问道。

牢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心狠手辣,只占半截。”

“怎么讲?”

“他的骨子里,还是个温柔的年轻人。”牢头回答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陈萍萍喃喃道,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总比心狠手段却不入流要好得多。”

“麻烦你推他上去。”牢头对李瑶兮说道,临走之前又对陈萍萍道:“院长大人,这轮椅想要推上去……实在是很难,属下先告退。”

李瑶兮干笑了几声,对陈萍萍说道:“这事儿交给影子行吗?”

陈萍萍调侃道:“怎么?刚才看你推轮椅推得挺好,现在不想推了?”

李瑶兮心里当然非常乐意为陈萍萍推轮椅,只不过是嘴上抱怨而已。她反手握住轮椅,道:“想推啊,推一辈子都愿意……”她凝视着陈萍萍的脸,忽然来了一句:“要是你以后能站起来就好了。”

陈萍萍自嘲地笑道:“若是你真有法子,恐怕费介都要拜你为师了。”

李瑶兮开始费力地将轮椅推上一级一级的台阶,道:“相信我,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本姑娘办不到的。”

她其实一直有在盘算如何让陈萍萍的双腿得以复原,虽然她知道这可能真的是个很难做到的……医学奇迹。

“庆国南部是有个国家叫南诏吧。”李瑶兮问道。

“嗯,一个小国而已,向来依附于庆国,构不成威胁。”陈萍萍有些不解地回答道,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李瑶兮要忽然问起这个。

“南诏气候炎热,在南边偏僻处更是有人迹罕至的原始密林。”李瑶兮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说道。

“是,且密林中多瘴气,道路难行,探险者少有生还。”陈萍萍说道,心中愈发不解。

“可是有那密林在,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你想说什么?”陈萍萍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瑶兮,问道。

李瑶兮的眼睛亮了起来,笃定地说道:“你可有听说过一个传闻?”

“说说看。”陈萍萍一向不信传闻,可既然李瑶兮主动提起,自然是要听听的。

“神庙遗泽,传说中包治百病的灵药,就存在于密林某处。”李瑶兮道。“虽然我知道这事儿和神庙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后人把这顶帽子安到了神庙头上,但是传言未必不可信。”

陈萍萍摇头道:“阿瑶,这传言我也有耳闻,只是……”

他在心里想着:只是这传言分明不实。

“我知道很有可能只是骗人的,”李瑶兮说道,“只是若不亲自一探究竟,本姑娘才不会死心的!”她眼中笑意潋滟,倨傲地说道。

陈萍萍皱眉道:“胡闹台,南诏多毒瘴,常人都是避之不及,怎么你偏生还想以身犯险。”

“人家这不是为了你么……”李瑶兮不服气地嘟囔道。“你要是能站起来……肯定比现在还帅气!”

“真真是胡闹……”陈萍萍轻轻说道,语气中尽是无奈。

“有陈院长撑腰,我当然敢胡闹。”李瑶兮调皮地笑道,一双星眸中含着璀璨的光华。

陈萍萍自然由着她任性,微笑道:“今日入宫见了陛下,他还向我问起你。”

“哦。”提到庆帝,李瑶兮不禁有些不快地皱起黛眉,简短地答道。

“他试探了你我的关系,”陈萍萍淡淡说道。“可能是不想咱们两个走得太近。”

“所以我和他之间你究竟站在哪边?”李瑶兮挑了挑眉梢,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我哪边都不站。”陈萍萍笑道。“你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表现出对任何一方的偏袒,都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算你识趣。”李瑶兮轻声道,心口却莫名有些闷,因为她下意识地开始担心以后的问题。

“不用担心,”陈萍萍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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