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漂亮,喜欢上小鹿是必然,而能得到小鹿是本事,奚公子自己没有能耐,关我们小鹿什么事。”
“可能不是因为奚行疆没有能耐,而是因为我的夫君太有能耐了。”林非鹿用脸颊蹭了蹭宋惊澜的胸口。
“小鹿才是最厉害的。”宋惊澜替林非鹿顺了顺翘起来的毛。
过了几日,韩父进京,和宋惊澜谈成了一桩美滋滋的生意,不光韩父美滋滋,林非鹿也美滋滋,今后就不愁没孜然吃了。
在宋惊澜的安排下,韩苏黎准备在嗓子治好后,再开始计划。
第二天,林非鹿来找韩苏黎玩,也带来了一位太医。
太医给韩苏黎做了细致地检查,然后开了点调理的方子,说韩苏黎的身体底子太差需要好好调理,先不要跋山涉水,最宜静养。至于嗓子,他一个字都没提。
最后他悄悄给林非鹿说:“启禀娘娘,这位小姐的嗓子倒是能治,只不过需要一种雍国的一种皇室秘宝,鹿茸陀,这可不好办。”
鹿茸陀,雍国,林非鹿还是和韩苏黎商量了一下。
韩苏黎觉得这事可遇不可求,随遇而安。
“你这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佛。姐姐告诉你,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争一争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而且你也是知道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虽然也是机缘巧合,但主要还是自己付出。”
道理我都懂。韩苏黎写下,但是她不想再耽误时间。
“你就别担心奚行疆,那小屁孩还单着呢,不用慌。”
真的吗?韩苏黎忍不住高兴。
“而且,他因为犯了事被他爹赶到雍国去历练了。”林非鹿看着韩苏黎一下子鲜活过来,不由得高兴,不管怎样奚行疆也有爱他的人。
犯了什么事。
“额,私自出营来追我算不算。”林非鹿有些尴尬,“不过根据我的直觉,皇上应该是有点坐不住了,我这个三哥可是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那你的夫君有没有呢?韩苏黎戏谑道。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大林要打雍国,宋国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我对宋惊澜只有一个要求,不动大林,至于雍国,我无所谓。”
他去雍国干什么。
“宋惊澜说他去当花魁了。”
花魁?韩苏黎吃惊地盯着林非鹿,想象了一下奚行疆一个壮汉穿着云纱做的薄衣跳钢管舞。但后者只是淡定地点点头。
“他卧底的身份是雍国当朝太子的门客,当地民风剽悍,女子甚至可当男儿郎使,对心爱的男子也是大胆示爱,据说雍国的富贵人甚至为他打榜,榜首的可是赏了十万两黄金。这小子的物质生活应当不会太差。”
韩苏黎觉得有些错愕,她没有想到自己喜欢的人现在成了权贵们的玩物,可能也不是玩物,但他应该在战场上厮杀,而不是在宫殿里跟人陪笑。
我还是得去看看。
“这不正好了吗,既去求药,也去找奚行疆那个混小子。宋惊澜已经帮你安排好了,用你自己的身份就是,带着孜然去雍国做生意。”
“纪叔可跟你一起去。”宋惊澜走进房内,将新出炉的点心放在桌上,“你无需担心,纪叔去雍国有私事,你一路去,路上便没有祸患。”
多谢陛下。韩苏黎自觉地请安,然后准备离开。
“噢,对了,现在奚行疆不叫奚行疆了,叫蒋行,记得别漏了他的马脚。”
韩苏黎点点头便走了,她知道,这宋林联合,雍国怕是不久矣。
不久,韩苏黎便启程到雍国去了,纪叔先是跟这商队走,将一路上的土匪小贼全收拾了一遍,到了雍国的都城格丹他就离开使团,至少韩苏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她的身体弱到连天下第一剑客凌然逼人的剑意都感觉不到,但纪叔还是十分从善如流地给她留了纸条并告知宋惊澜下一步的计划。
雍国是草原上的国家,原本以为是成群的蒙古包,没想到是连绵的瓦楞连翘。应该相当于南北朝时期的北魏,韩苏黎想。格丹作为都城是很繁华的,虽比不上宋城的精致细卓,也比不上林都的磅礴大气,但是异域风情足以让它成为独特的。最让格丹亮眼的是一座又一座高大华丽的寺庙,这里的人供奉着自己的神。其中最华丽的一座寺庙沉睡着旧国王的王妃,其余大大小小的寺庙也可以作为伟人的坟墓。街道很繁荣,不断有商队进进出出,小商贩也吆喝着自己的商品,还有美食一条街。民风开化,女子在街上行走不需带面纱,可以和夫君在街上腻在一起逛。
下次带奚行疆一起来吧。韩苏黎想。
商队一行到了落脚的客栈,韩苏黎去到韩父单独租下的宅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进宫去了,她要去见雍国太子,做生意。
另外一边,雍国太子哈克正在和化名为蒋行的奚行疆下棋,奚行疆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对哈克说:“殿下,有客人来了。”
“收了这棋盘,能拿多远拿多远。真是咋下都下不赢你们这群中原的鬼狐狸,不下了,丹兰准备迎客,蒋兄就在旁边先等一会,据说这来的客人是一位天仙似的美人,家里是江南的盐商,把这桩生意做成了,父皇可会高兴好些天。”
“殿下,我的棋局也只是那群鬼狐狸中最简单的了,以后若是那位宋国的皇帝邀请殿下下棋,殿下要么就不下,要么就直接认输。殿下,请先整理一下衣冠。”奚行疆不苟言笑地说。
哈克只能勉强地站起来让丫鬟整理衣服,将袒露的胸膛藏进衣服里,再将碎发零零散散的规整一下,然后嘟囔:“那宋国皇帝有那么厉害?。”
奚行疆没有回答。
丹兰走进小亭子,说:“小姐,这边请。”
然后韩苏黎带着洁白的面纱走进小亭。先不说脸蛋,窈窕的身材就让哈克在内心激荡一下,再说是气质,那种高洁的柔弱的气息,能燃起任何人的保护欲。
如果能把面纱取下来就好了,哈克想。
就像韩苏黎读了哈克的心一样,她把面纱取下来,较好的面庞上还残留着大病初愈的痕迹,一双杏眼儿像是汪了一桩清澈的湖水,病美人真是我见犹怜。
韩苏黎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