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一个几百斤重的胖子。
身上的肥肉他每走一步就颤动一下,地下都跟着动弹。
咽了口水,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重视。
末世能吃这么重的都不能小看了,这家伙绝对的重量级。
“你们就是昨天来的那几个?”胖子高高在上的盯着他们。
闻言点头:“对。”
“既然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也算是有缘分。”一盆冒着肉香的粥从里面端出来:“大雪这么大大家都出去不了,也不知道会一起呆多久,这一顿饭就算是我为大家接风的饭。”
“大家不要客气啊,都吃都吃。”说完还用油腻的眼神盯了她一会。
粘稠恶心得想吐。
肥肉的堆积已经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她却能清楚的感知到那到目光。
尽量的无视,端起那碗粥。
肉剁得很碎,粥是白米粥熬得很稠,凑近闻了下是米粥的香气掺杂这若有若无的腥味。
“怎么不吃,是不给我面子嘛?”胖子看他们不吃恶狠狠的抬起巴掌拍在桌子上。
她没想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在思考怎么躲过的时候肩膀上的缅因一尾巴打过来,碗硬声倒地。
刀可:干得漂亮,妈妈爱你!
年都:嫉妒羡慕已经说累了!
“咳咳,老大不好意思家猫调皮打翻了你的一片好意,我这就把它带回去教训一下。你的欢迎我感受到了,无比的感谢。”解释了,马屁拍了,飞快的溜了完全不给把她留下的机会。
年都:靠!不讲义气啊。
不过刀可走了也是好事,万一翻脸伤到了小宝贝们可怎么办他是一点都舍不得它们受伤的。
没管楼下如何,倒在床上看起了书。
这也是蓝猫给收集了,这家伙什么都往空间里面赛直到赛不到为止,有时候她就会叫蓝猫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
挨个的清理,没用的东西都给扔掉。
留下一些可以消遣的玩意,其他基本上都是食物。
也不知道下面是怎么协商了,没用打起来还和和睦睦的度过了几天。
天上的雪不停的下,更有时会落下冰雹,房屋也被砸出了几个洞,金系异能者很快就修补好了,这一次的雪足足下了半个月都没用停下来的迹象。
她不主动出门,也没有叫蓝猫拿出那些味道大的食物。
吃牛奶喝面包过日子。
直到有一天下楼,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赤裸裸的,她就像是一块行走的肉一样。
那个死胖子的眼神更肆无忌惮,流连在她的胸前身下,低哑着声音:“你跑不掉的,他护不住你了。”
鸡皮疙瘩长满了全身:“那可未必哦,只要他在就一定会护住我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妨碍她说这一句话转移战线哎。
回到楼上敲响了年都的房门。
年都看见站着门前刀可双眼都亮了:“你是准备把毛茸茸都给我了嘛?”
眼神里含着期待,激动的咬着下嘴唇。
“能不能大白天不要想这种事,换个理想会不会。”不对差点被带偏了。
抬手放在手边咳嗽了一声:“刚才那死胖子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可能有什么动作你注意一下不要遭道了。”
他玩玩自己也麻烦。
年都失望的从毛茸茸身上移开,点点头房门啪的一声关闭了。
房门就离她鼻尖一厘米远:“靠,死变态!”踢了一下门,低声咒骂。
骂过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过了几天那怪怪的氛围越发的浓厚了外面的暴风雪还没有停歇。
晚上大门被缓缓的打开,猫猫狗狗们都睁开了眼睛杜宾德牧卡斯罗直接冲了上去。
对着来人嘶哑,那人大吼一声:“畜生,滚开啊!”
血腥味直冲鼻腔,等她呼唤杜宾德牧它们回来,打开灯来的那人已经面目全非。
贼人的痛苦哀嚎引来了很多人。
“这?”像是这里代为管理的人低头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发现此人已经完全没有气息了。
无奈的看着她:“这位客人,在住在这里怎么还对我们发起攻击呢,还出了人命。”
刀可双手一滩,无赖歪脖:“不管我的事情啊,你他自己闯进来。不敲门,我家狗子还以为是什么老鼠进来了就攻击了。”
管理人员面色一沉,眯着眼睛看向她:“老鼠?这么大的影子客人还能看成老鼠,这眼力可得好好练练。万一有一天把丧尸看成人扑上去就不好了。”
“那倒不至于,毕竟丧尸它又不会偷偷摸摸的往我房间里面跑不是?”
俩人打嘴仗,年都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没有想到刀可突然c到自己。
“而且我一个女生自然不会想年都那样能随随便便邀请男人进房间的,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了我肯定会害怕的。”
年都满眼都是笑意,然后被叫到之后又有一点气愤。
什么叫他随随便便就让男人进房间啊,说话能不能有一点真凭实据!
污蔑啊!
管理着看吵也吵不出来什么结果,叫人收拾那人的尸体后就离开了。
刀可没有理会年都,关上门笑脸消失了。
有猫腻你,那人一点都不对劲。明明知道年都就在她的旁边怎么就会这样急匆匆的还没有什么准备的就进入她的房间?
经过年都的传播都知道她是他的心尖上的宝贝(毛茸茸们是,她是顺带的。)只要她一吼,隔壁肯定能听见的。
所以,那人应该是派来试探她的。
抿紧嘴唇,打开窗户外面的雪依旧在下,很大没有丝毫重量的雪花此刻在她的心里却和无法翻越的大山一样重。
别墅地下室,那个管理员跪在地下汇报得来的消息:“老大,那个女的没有异能的,但是她身边的那几条狗倒是很忠心,不过也好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