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且慢。”
傅瑾严肃打断,“这信中志古怪,晦涩难懂,不像各国字体,怕不是什么密语?你可意译得来?”
白上韫:?
他疑惑不解,“当然…能……阿”傅瑾双眸一亮,对白上韫刮目相看,“因为那就是下属写的阿。”
傅瑾:?
更刮目相看了。
这鬼画符,是一个志于学的少年写的?傅瑾眉头紧锁,长久以来培育上韫,算得上倾囊相授——武功、胆识、文学,品德样样不落。
当成纭唳司总钦尉培养。可这画的符咒,今后何人会懂。
“百密一疏。”
“啥?”
“滚。”
低沉的骂声回荡,傅瑾烦闷不得,闭眼沉思默想,忽地举起鬼符,贴近白上韫的脸“写的什么鬼字,自己读。”
一字一句皆带愤懑,十六岁的孩子初见锦尚如此气忿,大气不敢喘。
风中有风,天中有天,漫漫岁月却无人话说,就像广袤世间无白上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