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肩胛骨脱臼了,一晚上没管,又是疼又是牵连到旁边而感染肿胀发烧。
王小小看着可可,不自觉地心疼。明明很疼,为什么说自己没事。又自责于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发现。
田清姿着急忙慌地赶到医院时,可可打着吊瓶烧已经退了大半,她悄悄问王小小:“怎么回事?你俩又吵架了?”
王小小出门时给她发了个微信,大概说了下情况。
王小小叹了口气说:“唉,还不是因为你搬来的那些东西?”
田清姿:“你没跟他说是我的啊。”
“说了,他不信。”
“然后就打你?不是我说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又能怎么办呢?”王小小失落地说着。
“告他,家庭暴力,然后离婚,孩子跟你,问他要抚养费!精神损失费!”
“就他那样的人,你觉得他会给抚养费吗?”
“这由他吗?强制执行啊,法制社会!”
王小小闻言低头思索着。如果是原来,即便受怎样的委屈,她都没有考虑过离婚,因为传统,因为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路。但是现在她犹豫了,或许是因为子毅,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还有别的什么路可以走,别的什么人可以依赖,可以逃离开李康年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