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殷离朝宝儿眨眨眼,“与她没关系,与你这小蠢蛋也没关系。”
宝儿扁嘴,委屈地控诉她在嘲笑自己笨。
殷离甩了甩酸软的右手,才发现左手肘隐隐作疼,在肚里将沈冽翻来覆去骂了一遭,此时便有人在外头扣门。
宝儿出了暖阁,往卧房去应门,殷离嘟囔道,“这样晚了,哪个不长眼的还来叨扰?”
她未听见外头声音,止有一人沉稳的步伐入内,“是本官这未长眼的游魂撞尸。”
她抬眼,见沈冽一身紫黑窄袖貂裘,辫发垂肩,鸡心蹀躞带窄住直挺的腰身,素日里在宽袍大袖的遮掩下还是个翩翩君子,未经历西北的风沙烈阳前还是朗月在怀,反是这胡服装饰更为他添几分野性,回复他的本来面貌——一匹喋血豺狼。
她看着此人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往暖阁内走,左手肘便隐隐疼痛起来。
“噢,原来是我的手下败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