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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1 / 2)

为争夺沈家的女儿们,操控沈觉说出对自己有利的话,五皇女和九皇女明争暗斗,两伙人闹出不小的动静。

五皇女将人藏得隐蔽,未能寻到位置的九皇女只能被沈觉咬上一口。

最心塞的人莫过于皇帝了,眼见着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女儿互相残害,揭彼此的短。

老五搬出沈觉来指证小九参与谋反,但事发当晚,前来救驾的刘益可是自称受了老五的指示,京中防卫都未能提前得知的消息,唯独老五早早发觉,还提前让刘益做好部署,两个女儿各有各的可疑之处。

五皇女和九皇女在皇帝心中超过其余人,但眼下来看,她们之中定有一个或是两个要拿皇帝这位做母亲的命当棋子以争夺皇位,皇帝怎么能不痛心失望!

姐妹二人每日明褒暗贬、互相挖坑,听得皇帝耐性消耗,只觉得糟心。

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北部战事捷报频传。

此次赶上皇帝火气正大,朝中反战的声音弱了不少,以赵琪为首的主和派没能占据上风,后方能提供大力支持,再有元怀悯的军事才能加持,大燕军队顺利反击北狄骑兵,甚至攻入敌方边城,将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相比之下,朝中正向着众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因为沈觉,谋反案又被拿出重启调查。

五皇女断断续续放走沈家女,一封封回信从福石秘密传回京中。

沈觉依照五皇女的意愿吐露出不少内容,待到剩余价值耗光,就被人按着撞墙自尽,再没有翻供的可能,先前放出的女儿们也遭到追捕。

再隐蔽的藏身之所,只要有人在,就终归做不到万无一失。

十一月初,战事平息,元怀悯班师回朝,与此同时,沈家女皆丧命于福石,无一幸免。

持续两个月的五、九皇女之争愈演愈烈,皇帝多日未召见万贵君,万贵君父女二人自然不肯默默忍受,牟足了劲挖掘五皇女和赵琪的丑事,以别人的过错来掩盖自己的问题。

皇帝的耳根子没有一天能落得清净,旁的女儿瞧见这二位打架,都忍不住露出头角。

不是向母皇展露自己的才能,就是横插一杠搅浑局势,趁机将惹眼的五皇女和九皇女狠狠踩一脚。

皇帝不曾预料到,始终安安静静、没有参与进来的人竟是太女。

皇帝的心中当真是百感交集,再联想到太女中年丧女丧夫,她还难得有了一丝轻微的疼惜。

特意挑了一日临近中午,去到东宫看望一番。

正是换季的时候,廷年郡主病倒了,太女不在,皇帝只跟舜阳郡主和元嘉志说了几句话。

舜阳有些小男子的任性,却不失可爱率真,经过近些天的相处,他同沉稳温和的嘉志站在一块,还真有几分女才男貌的意思。

二人一个活泼、一个博学,皇帝被哄得高兴,要留下来一同用午膳。

匆匆赶回来的太女听到屋内传来的笑声,她忽地停在门外。

垂下的视线落在那道门槛上,迟迟不肯进去。

母亲偏爱,妹妹狠心,害死了她的广遇,逼死了她的正君,太女并非圣人,再深的敬爱之情也会产生裂缝,填进去一丝怨恨。

如今母皇给出一个好脸,她不知这人又想作甚?

重石压在心头,太女叹出一口气,心已经寒了,再也无法像从前似的,为母亲的好脸色感到欣喜雀跃。

太女进入房中,对着皇帝行礼。

皇帝脸上的笑还未散去,以这副表情跟太女四目相对,彼此都觉得别扭极了。

“你将嘉志接到宫中了。”皇帝没话找话。

太女回道:“嘉志好学,我跟她投缘。”

皇帝像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笑道:“是啊,你也好学,从前就是个小书呆子,日日捧着书本,连走路吃茶的功夫都要念书,朕记得有一次老五顽皮,在路上拉绳子绊你,你摔到花丛中,将万贵君养的珍稀花卉全都砸烂了……”

桌下的手攥成了拳头,太女看着皇帝,眼底没有一丝情绪。

只要涉及到五皇女和万贵君,母皇总有说不完的话和回忆不完的趣事,却唯独不会记得那次摔倒导致太女左腿骨折,养了半年方才养好。

因此皇帝每多说一句,太女对她的怨就多出一分。

与太女熟悉的嘉志和舜阳郡主察觉到太女的异常情绪,双双安静下来,屋内只回荡着皇帝回忆过去的话。

皇帝也渐渐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可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完全当做是太女和孩子们的不懂事,为人愚笨。

往日对五皇女和万贵君的好脾气也没有分出一点给太女,皇帝越想越来气,菜未上齐,直接撂脸子走人了,也不说明是为什么,就要叫太女自己琢磨。

过去,太女或许会辗转反侧地思索缘由,但今个,皇帝前脚出门,太女后脚招呼两个孩子动筷。

脸上的冷漠跟着消散,有说有笑地问嘉志上午都学了什么,近期功课如何。

-

广安侯返京时已到月中,太女特放了嘉志半天假,许她下午回家看望。

日日长在元家的曾闻舒自然也见到了人,他刚哄漪涵睡午觉,一走出房门,迎面撞上高大的女人。

几月不见,一切熟悉又陌生。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面前,如此近的距离反倒让曾闻舒生出退意,连姥君承诺过的婚事都让他觉得不确定。

这人就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走神,元怀悯哭笑不得,真不知道片刻的功夫曾闻舒的注意飘到了何处。

她直直盯着曾闻舒,伸手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被突然袭击的曾闻舒微张着嘴,圆圆的眼眸清澈似水,他终于看向元怀悯。

元怀悯低头,又一步逼近,问道:“见着我,不高兴?”

过近的距离,让呼吸交缠在一块。

曾闻舒意识到这点,脸刷地变红,似乎一瞬间熟透的虾,带着诱人的色泽。

他赶忙否定:“才不是,我、我当然高兴,每日都盼着你回来。”

说完这话,再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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