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子嘴豆腐心,为人最好不过了,绝不会做出谋害至亲的事情。”
说这话时,曾闻舒满脸的单纯、满身的自信,连武康王都忍不住侧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有疯马之事混淆视线,武康王心中中立的天平产生偏颇,不出意外地砸向了曾闻舒一边。
武康王按着额头,朝田礼公挥挥手,跟过来的丫环将田礼公押下去,田礼公得意了半辈子,第一回被俩小丫头拧着胳膊压住。
“送回沁芳院,以后不许他靠近乐安。”
最重要的是别再逼得乐安求死,武康王对曾闻舒补充道:“少听风就是雨的,没人要送你做侍君。”
不过田礼公走了,枕霞院还得来个新礼公。
武康王被两个儿子弄出了疑心病,并非完全信任曾闻舒,仍旧需要眼线看住人。
曾闻舒也明白这点,于是主动开口提议:“孩儿真的知错了,还请母亲原谅,能不能让王礼公过来,儿子想跟他学东西。”
王礼公会的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武康王呼出胸口的闷气,如释重负,连说了三声好:“你想明白了就行,母亲是不会害你的。以后多跟王礼公了解广安侯的事情,下个月初九姥君过寿,我再带你过去,你亲自跟广安侯道谢。”
同样是管着他的礼公,王礼公要比田礼公要好多了。
田礼公严苛,为达目的能对小厮又打又骂,而田礼公清高傲慢,面上装得像个善人,擅长拿话刺人。
枕霞院受过这么多的欺负,言语上的已经成了最容易承受的了,至少这样能让院里的小厮免受皮肉之苦。
曾闻舒露出笑:“下月初九,那孩儿要加班加点绣新荷包了。”
武康王发出爽朗的笑声,殊不知曾闻舒打着阳奉阴违的把戏,绣好了也是搪塞她的。
广安侯怎么可能收他送的荷包。
武康王想要他跟广安侯见面,那他就去见,只不过见面时要做块呆木头,不给广安侯造成困扰,更不按母亲说的去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