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赶紧泼到床上,幸好没出事,权志龙松了一口气。
放下盆看着iye,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是他手贱,以后再也不摸它屁股了。
报了仇的小猫咪满意的回去睡觉,独留权志龙一个人收拾烂摊子,换了床单被褥,把湿了的地毯也收起来,脱掉的衣物也收起来,心虚的小珠子早躲到裤兜里了,一起被收进了衣帽间。
然后权志龙打电话给经纪人,崔舜浩接过来电话,听见权志龙说他一会儿要去医院,给他吓得赶紧问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被iye挠了一下,打个狂犬疫苗”
“iye平时不是对你爱答不理的,怎么突然挠你?”
“额……我戳了它的菊花”
“……你是不是贱得慌”
“是,我贱得慌,你记得注意网上的风向,挂了”
挂了电话崔舜浩觉得自己就是个怨种,又一晚上睡不了了;权志龙也觉得自己是个怨种,今天又睡不了了。
睡得正香的李洙赫对此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