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状况,手受伤了应该也无所谓。”
“是的。”时归离认同松田阵平的推测,补充道,“另外,穆晓青的胸针有好几枚,大部分都被她放在了酒店里。但,有一枚被她戴在了身上。”
时归离示意佐藤美和子将另一个证物袋拿出来给大家看。
众人看过去,就见证物袋里同样是一枚蝴蝶样式的胸针,和之前的那枚圆形胸针不同,这一枚棱角分明,更具立体感。
“这枚胸针,是在另外一位受害者的胸口位置发现的。”时归离介绍完,看向松田阵平道,“这里要和松田警官说明一下,穆晓青案一共涉及两名受害者,两位受害者的随身物品包括身份证明都被凶手进行了对调。”
“了解。”松田阵平说道。
时归离继续说道:“因为我要看胸针,鉴识课便将所有胸针都拿了过来。这当中虽然有佐藤警官没交代清楚的原因,但,也有鉴识课觉得它们是属于同一个人的理由。”
时归离的眼神暗了暗,继续说道:“作为穆晓青未婚夫家的朋友,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两枚胸针不仅是一个牌子的,还是同一个系列的不同款式。在它们的背后,都有DY这两个字母,这是【蝶韵】的中文拼音缩写。”
“这个上面,好像还有字母。”松田阵平指着圆形胸针说道。
“那是穆晓青名字的中文拼音,也是英文的拼写方法,两者除了名和姓的顺序,字母都是一样的。”时归离解释道。
松田阵平明白的点点头,说道:“所以,她是在戴了一个胸针的前提下,又带了一个写有自己名字的胸针?”
“是的。”时归离点了下头说道。
“她这么做的原因呢?”松田阵平问道。
时归离和松田阵平四目相对,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会不会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份用的。”江户川柯南突如其来的话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江户川柯南笑得十分可爱的说道:“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如果护照,驾驶证之类丢失的话,身边要是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也可以用。当然,必须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还必须要找警察才行。”他见众人还是无言的看着他,加了一句,“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时归离沉默了会儿,开口说道:“不,柯南你说得很对。她就是拿它来证明身份用的。”
松田阵平也说道:“她知道凶手调换了,或者说要调换她和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所以,她提前将胸针拿在了手里。”
“她不可能提前知道凶手的打算。只可能是……后来才知道的。而凶手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的打算。也就是说,她当时应该没有死,只是休克了过去。等醒过来后,她才知道了这一点。”时归离说道。
“是的。”松田阵平认同她的想法,“而且,凶手应该不止一个。如果凶手只有一个,就算凶手调换了她们的随身物品,她也不太可能会知道。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没有死意识也不可能很清醒。”
时归离的表情越显笃定:“所以,她是听到了。听到了凶手们之间的对话,听到了他们要调换她和另一个人的身份,甚至可能听到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和原因。为了破坏他们的计划,也为了不被认错身份,她用最后的意志和力气,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胸针握在了手里。”
“胸针应该一直在她身上,而不是放在包里。否则,在包肯定会被凶手拿走的情况下,她就算想破坏凶手的计划也不太可能实现。”松田阵平推测道。
“但她成功了,而且,凶手们没有发现。”时归离说道。
“凶手们虽然没有发现,但应该察觉到了她还活着,却没有太在意。因为,他们决定烧死她。”松田阵平的语气逐渐冷凝。
“而且,他们非常自信能烧死她,甚至没有补一木仓的打算。”时归离的声音越来越冷。
松田阵平下结论道:“可以肯定,凶手们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就是亡命之徒。”
“可惜……”时归离垂下眼眸。
“可惜……”松田阵平眼神凝重。
“可惜抓不到他们。”时归离和松田阵平异口同声的说道。
“……”现场一片死寂。
江户川柯南扼腕。这两人,把他的活给抢了。
毛利小五郎更是捶胸顿足。多么好的再次扬名的机会,却被一个小丫头和一个警备部的警察抢了去。
“啪啪啪!”身后传来鼓掌声,还有郝建国的赞叹声:“精彩的推理!”
时归离转身,平静的问道:“郝伯伯,我们应该没有遗漏的地方吧?”
郝建国回答道:“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说,没有了。”
时归离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还担心有所遗漏。凶手们很狡猾,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唯一可疑的匿名电话,还是用一次性电话卡打的。”
郝建国笑着说道:“看来,你向佐藤警官询问了不少信息。”
时归离夸赞道:“佐藤警官人很好。在陪我去签字的时候,告诉了我不少案子的事情。有些是我们已知的,有些是我们未知的。”
“毕竟隔了一个海洋,又是不同的国家,虽然有案卷打底,有些事情还是得亲自过来问一下。”郝建国说道。
时归离沉吟道:“这就是郝伯伯你,哪怕是以个人的名义,也要跑这一趟的原因吗?”
郝建国笑,说道:“不以个人的名义,我可跑不出来。而且,我之前有跟你说过吧?穆晓青的案子我有些困惑,不解开,我心里难受。”
“我明白了。”时归离说道。警察的通病嘛,她知道的非常清楚。
“不过,松田警官能仅靠你告诉他的这点消息就推理出来,真的非常厉害了。”郝建国毫不掩饰对松田阵平的赞赏,“归离,你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
时归离无奈道:“郝伯伯,我又不是警察,不需要那么厉害。”
郝建国笑道:“伯伯知道你不是警察,所以,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
时归离摊手说道:“随你吧,我都习惯了。”
就在这时,时归离的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