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事相求。”
老周正色起来,“哦?什么事?您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是上次我此次出去发现,当年那事唯一有消息的当事人死了。我明明收到消息,一刻也不敢耽搁,结果还是去晚了。”淮皖南一拳打在桌上,心中很是气愤。
似乎是十分不甘,吐出两个字来,“死了。”
老周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当年事情闹的那么大,结果哪些人不仅全身而退,还找不到一点消息。现如今... ...好不容易探听到可能知道的人,还被处理了。
“唉,那件事情影响几大山庄和世家,闹的他们归的归隐,散伙的散伙。还能不留痕迹退出不让人找到,真是可怕。可怜我那老来得子的苦命孩儿,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老周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孩子,老泪纵横。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不知自己躲不躲的过,就把孩子放在缸里该上盖子。甩开追杀的人回去找时,孩子早就不在了。
那时,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有找到。后来淮皖南救了他,他成了晓源院长。虽然那个时候晓源还不出名,只是别口中的顽固子弟,群聚的学院。他也带着晓源一路走到现在,还入了四大学院之一。
出门后他昭告天下,寻找他丢失的孩子,可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淮皖南叹气,她知道老周的不易。自己骨肉分离,妻子前几年过世,唯一挂念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找到,换谁父母都伤心。
“庄主,老夫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他好好活着便好了,也不能期盼其他。”老周擦拭着泪水道。
淮皖南沉默着,须臾,老周稳定下来,“我来还是想让你下来打探一下,当年事情的知情人。”
淮皖南眼底善过一丝顾虑“你发现了,即可出发找到此人,带回来。不用告诉我,我怕遇到我这次情况。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