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还不是记挂着你,闹这么僵干嘛呢。”
包厢里的氛围彻底冷了下来,几个人连忙把贺飞按下去。
贺飞挣扎着,嘴里喷着酒气,还要继续说。
许明珠看了看,拿起桌上的凉茶,倒了一杯。
直直泼到贺飞脸上。
“你清醒了吗?”
场面开始混乱。
几个人拦在许明珠面前当和事佬。
几个人拉着贺飞,捂着他说脏话的嘴。
几个人跑到江牧面前问怎么回事。
还有一些时不时看向江牧的女友贺采儿,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明珠想走,但是江牧站在门口。
拦着她的几个以为她是想泼贺飞一样教训江牧,都纷纷阻止。
毕竟大家都知道许明珠的脾气,也都听说了她全方面拉黑了江牧和其他人。
有个人低声劝她。
“何必闹这么僵呢,江牧心里有你,最后还不是会回到你身边。”
许明珠转头,盯着说这话的人,语气森然,声音响亮,“你再说一遍?”
当下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那人支支吾吾,看了贺采儿一眼,低了头不说话。
被拉扯着的贺飞趁这个空档也挣开了摁着他的几双手,摇摇晃晃冲到许明珠面前,抹了一把脸,指着她开始骂。
“你这种脾气,哪有人要,我好心劝你你还反咬一口,你跟在江牧后头这么多年,难怪他也没想法。”
那些个拦着许明珠的人也倒吸一口气,力气不自觉消了许多。
许明珠眼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让贺飞彻底清醒。
江牧把她胳膊死死握住,“明珠,他是长辈,只是喝多了。”
许明珠使劲反抗,但是手就是抽不回来。
“放开!江牧你滚开!他侮辱我,你凭什么替我原谅!”
贺飞嘿嘿笑了两声,“凭我是他老子的亲兄弟!要想进家门,得问过我一声!”
许明珠使上全力,往江牧裆下一踹。
江牧把她反手剪住,语气严肃,“谁教你的!这种东西你跟谁学的!”
贺飞也应声附和,“女孩子家家,天天学这些下流的,上不得台面。”
身体被江牧束缚,许明珠听到他和贺飞轮流的审判,被四周的人打量。
她感觉自己就像中世纪被绑在柱子上燃烧的巫女,被这些无形中贬低谴责的目光灼伤。
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砸场闹事的疯子。
毕竟,这些人,都亲眼见过许明珠对江牧的那些年,高傲明艳的大小姐折了傲骨收了脾气,被哄得团团转。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她的不甘心,当成一场爱而不得的笑话看。
不少人过来轻声劝她,让她服软退步,别闹脾气。
还有几个人,被她拉黑之后带着怨气,趁乱低声嘲讽。
“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小姐,江牧不护着你了,你能怎么着?真以为都得让着你啊。”
许明珠心里只剩屈辱和愤恨,紧握着拳头,掌心抠出血。
“江牧,我一定一定,会要你痛苦万分,此生后悔。至于贺飞,我要他如同过街老鼠,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许明珠抬眼扫过刚刚趁乱落井下石的几个,记着他们。
“我记仇,今天的事情,我全都会跟你们讨回来。”
江牧被她眼中恨意和泪光惊住。
撕去了平日的温和和最后一层礼貌,许明珠整个人仿佛一团火焰,灼人又明亮。
趁江牧怔愣,许明珠又下死手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