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变成萩原的个人秀了啊~”
“似乎是呢。”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两人无奈地看向眼前被簇拥在女人堆里的萩原研二。
诸伏翎子挽着崇圆莉子的手,走在后面小声地聊着女生之间的私密话题,伊达航和诸伏景光则跟在后面,时不时闲聊上两句话。
“请问……”一个老人走上前,询问着走在最后面的诸伏景光,“你们和那个高大的男人认识吗?”
“是啊。”
他笑了笑道:“那能麻烦你帮个忙吗,‘谢谢你刚才背我,还帮我买了签’把这句话转告给他就好。”
“好的。”诸伏景光此时虽然有点懵,但还是点了点头。
“萩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松田阵平突然开口,“不过他把‘帮大叔’改成‘帮老奶奶’,是觉得这样有故事性吧?”
不经意间,诸伏翎子撇了一眼和她擦身而过的女孩,忽然愣在了原地。
那女孩扎了两个漂亮的麻花辫,男人和女人牵起她的手,一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这场景的确很温馨,温馨到让她感觉快要窒息了,仿佛脚底下生了根似的,脚步发沉,呼吸节奏也逐渐变得急促。
“翎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崇圆莉子拉着她的手,面上是掩盖不住的担忧,“脸色变得好差……”
她揉了揉眼睛,冲着她笑了笑:“放心吧,我没事的,我们先回去吧!”
松田阵平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向她:“应该是喝醉了吧?毕竟你刚刚一直在说胡话来着。”
“哦,是吗?”她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也许是呢,脑子很乱,好想睡觉,我果然是喝醉了吧……”
她的脑海中一直闪过不同的景象,只觉得难受至极,心里满是说不出的苦涩。
那些悲伤的、快乐的记忆一瞬间全部都涌了上来,仿佛像是溺在了那片寂静的死海里,疯狂吞噬着她仅存的理智。
“明天见!”
第二天上午的课才刚结束,鬼塚教官就让他们去打扫卫生,诸伏翎子见状主动要求去帮忙,于是乎就演变成了他们六人在一起打扫着卫生。
“咳咳——”萩原研二一脸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昨天唱得太久了,喉咙痛……”
“行行行,知道了。”
“KTV也变成萩原的个人秀了啊~”
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他们无奈地笑着。
她从口袋里拿了颗糖,递给他:“吃吗?”
“哦,是薄荷味的啊,谢了!”他接过糖直接放进嘴里,浓郁的薄荷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冰凉的感觉有很强的镇痛效果。
她低着头,继续打扫着卫生:“嗯,最新款。”
诸伏景光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翎酱,从昨晚开始你就有些不对劲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摇了摇头:“没事的。”
从远处突然驶来了一辆白色的FD,炫酷的外表以及干净的车身仿佛在炫耀着车主对它的关照程度,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一看到那辆车,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
“哦~好帅!”
“这不是马自达RX-7FD3S吗?”
“这是谁开的啊?”
只听‘咔嗒’一声,从那辆炫酷的白车里走出了一位黑皮粗眉的中年男性。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后,又兴致缺缺地跑去继续打扫卫生。
伊达航笑着走上前:“原来是鬼塚教官的车啊!”
鬼塚教官一脸骄傲地炫耀着:“这可不是普通的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战斗机哟。”
“因为这种经过轻量化的车体,是从零式战机上得到的灵感吧!”萩原研二凑到了他面前,赞叹着,“厉害啊,鬼塚教官!居然开着我最喜欢的车!”
“啊,这个……其实不是我的车,而是一个已经殉职的前辈的爱车。”
“四年前,那个前辈的女儿对我说将来要成为刑警,暂时把车先寄存在我这里……”他拿出车钥匙,放在了萩原研二的手里,“好了,把车放进车库吧,别伤到了哦!”
“好好!”萩原研二仿佛被下达了最重要的使命般,看向手中的车钥匙,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也许那位的女儿很可爱哦!”
松田阵平一脸清心寡欲,完全不感兴趣:“她可是说了想成为刑警啊,肯定是个性格强硬的男人婆吧……”
男人的两大天敌——男人婆和鸡婆。
诸伏翎子突然凑到他面前仔细打量着他:“原来你喜欢男人婆那种的啊?”
她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凌乱的短发被风轻轻吹动着,双颊微粉,眼中似乎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没了黑框眼镜的掩盖,很轻易便能看出她的眼型是和诸伏景光一样的猫眼,只是特殊的瞳色又无端增添了几分妩媚感,恍惚间,便能让人迷失在这片血红色的阴霾中。
“怎么会……话说你今天怎么没戴那个镜框?”
早就在刚见面的时候,他就好奇过一个近视眼怎么会考进警校,结果她直接拿掉了镜框,示意自己只是喜欢戴并不是近视。
从那以后,松田阵平好像被打开了新世界,时不时地还借用那个镜框试戴拍照。
她后知后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脸:“啊,忘记戴了。”
昨晚因为睡得太沉,早上还差点迟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提醒,她甚至都不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戴眼镜。
“这么看来,你和景光长得确实挺像的。”
“因为是兄妹啦!”她望着不远处站着的诸伏景光,抿了抿嘴,“打扫的差不多了,我们该准备准备去训练室了,昨晚答应过你的。”
“原来你还记得啊?”
“嗯,训练时间结束后要教我拆弹哦,我可是会非常认真的学习呢!”
最终,在萩原研二把车停好后,他们还是决定一起去训练室。
诸伏景光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妹妹会受伤,其他人则是单纯地想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