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做下那等恶事的她,义银还能不计前嫌,委以重任。 伏地叩首,请罪道。 “幸盛愚钝,怕辜负殿下的厚恩。” 义银看着她,心存怜悯。 厚个屁恩,老子对你做过的事禽兽不如。 摇摇头,说道。 “你想为她们求情,我给你这个面子。 你去说,让她们承你的情,以后你做笔头也好约束她们。 不过,山中姬。武家狡诈,只有高强的武艺,又能打倒几个敌人? 你恨毛利元就夺了尼子家基业,时时刻刻想要回去西国报仇。 可毛利家的审时度势,谋略诡诈你又该如何应付? 记住我的话。敌人奸,你要比敌人更奸。” 义银谆谆教诲在前,山中幸盛听得痴了,只觉得殿下待自己不同旁人,心中喜悦。 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那殿下您呢?” 义银一愣,嘴角一歪,自傲道。 “我嘛,天下无敌。” 山中幸盛噗嗤一笑,叩首离去。转身,已是面若寒霜。 殿下既然教了,那就得好好学着,山中幸盛心想。 出去,看得十四名同心众都已经土下座在帐外,连同由比滨也跟着一起。 山中幸盛冲她点点头,懂事,会做人。 “都起来吧,没用的东西,真以为自己有些斤两了? 我呸!没有殿下,你们算什么,回去把处罚的知行送还,写请罪书过来。 再有下次,给我滚出同心众!” “嗨!” 众姬俯地,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