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改嫁,制造出来的谣言,就是当初我亲身经历过的事实。 你让我如何否认?” 织田信长哑然,羽柴秀吉的指甲已经刺破掌心,刺出了血。 义银英俊的脸上,充满了不可亵渎的光华,他肃然道。 “雪乃她们是为了我,我不能让她们白白送死。所以,我想与织田殿下做个交易。 我会离开京都,出家修行,不再理会你与幕府的纠纷。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壬生狼。” 织田信长看着义银半晌,缓缓说道。 “你原本就要离开,如今却用这个来做条件,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义银笑起来,笑得是那么潇洒,他说道。 “织田殿下说得对,的确少了点诚意。 我前几日对你的羞辱,今日加倍还给你,还请你接受我的歉意!” 义银说罢,竟然毫不忌讳得伸手去解织田信长的腰带。 织田信长瞳孔一缩,说道。 “你要做什么?” 义银一脸木然,说道。 “你还记得吗?那天,你让我进屋做得第一件事,是什么? 你当时说,跪下,舌忝。” 义银毫不在乎得说出了极其下作的话语,因为他知道,系统牛b! 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在织田信长与羽柴秀吉眼中,都是圣洁无邪的大义之举。 义银铺垫了那么多正气凛然的话,就是为做最后这件下作的事。 织田信长不是心里恨吗?不是觉得义银羞辱她,气不过吗?好!义银就在羽柴秀吉面前给你跪舔,自甘下贱,给足你面子! 羽柴秀吉当年就是义银第一次艾草的旁观者,算不得外人,义银也不在乎这个脸。就看织田信长要不要这个脸,干不干得下去。 义银要借这件事,探一探织田信长,她到底舍不舍得自己受辱? 她所谓对自己的感情,能有几分真实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