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多殿,上杉殿下来了。” 义银诧异问道。 “她怎么来了?人在何处?” 蒲生氏乡皱眉道。 “据说是带着近卫旗本快马从沼田城过来,刚才进了大胡城。 大胡城的守军没敢阻拦,上杉殿下径直来到这里,就在前面的偏室等您。” 义银怒道。 “堂堂关东管领,数十万石大名,大冬天的到处乱跑。 万一在雪地里马失前蹄,又或者遇到恶党浪人袭击,这得闹出多大的乱子?” 他一边埋怨,一边朝偏室走去。忽然,他身形一凝,问道。 “岛胜猛知道这件事了吗?” 蒲生氏乡摇头道。 “不清楚,想来城门守卫不敢瞒着岛大人。” 义银一跺脚,骂道。 “胡闹!” 他刻意岔开上杉辉虎,岛胜猛,山中幸盛三人,就是因为心虚。这次回关东,一路啪啪得真爽,可事后想来,太过孟浪了。 义银不禁埋怨,上杉辉虎过来干嘛,万一让岛胜猛看出端倪,又是桩麻烦,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义银快步走入偏室,在他身后,忠心的蒲生氏乡已经把同心众姬武士调走,自己守在外围。 刚走进偏室,一股香风便迎面扑来,上杉辉虎身材袖珍,力气却不小,一把将义银扑倒在地。 她笑嘻嘻看着倒地犯晕乎的义银,说道。 “没想到我会过来吧?” 义银冷冷说道。 “你压着我了。” 上杉辉虎一愣,讪讪从义银身上下来,心里不免嘀咕。两人在三峰山蜜里调油,如胶似漆,这会儿怎么生分了? 义银问道。 “你怎么来了?” 上杉辉虎反问道。 “你不想看到我?” 义银哑然,他虽然心里点头,但面上却连连摇头,说道。 “我是担心你,大冬天的你到处乱跑,万一出什么事呢?要注意安全呀。 况且这里是大胡城,你肆意叫门而入,岛胜猛面子上也不好看。” 上杉辉虎嗤了一声,说道。 “知道了,这里是关东斯波领,不是我该乱闯的地方。” 义银苦笑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上杉辉虎正是浓情蜜意,难舍难分的时候。大胡城距离沼田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她一时难忍心中思念,自己送上门来。 谁知道义银一见她,便是一盆冷水泼下来,让她忍不住丧气。 上杉辉虎撇撇嘴,说道。 “我这次来是有急事,下次会注意的。” 对于岛胜猛的心思,上杉辉虎多少有些察觉。义银风华绝代,手下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少,上杉辉虎自诩身份不同,懒得去计较。 义银见她嘴上服软,也不好再说她什么,顺势问道。 “出了什么事?” 见义银的双眸投在自己脸上,上杉辉虎只觉得面上一烫,心头一荡,这小手便管不住了,往义银大腿上一搭。 义银瞅了一眼,忍着没吭声,等待上杉辉虎说话。 上杉辉虎见他没有拒绝,心思更热,手便开始往上抄。 义银一把抓住她作怪的小手,无奈骂道。 “有事说事,动手动脚干嘛!” 上杉辉虎见美人嗔态,哈哈一笑,说道。 “佐野昌纲死了。” 义银心头一震,手上一松。 “什么?” 上杉辉虎可不管那么多,这些天朝思暮想的爱人就在眼前,此时不*,等待何时? 她顺势低头,逞口舌之快。 义银还没从佐野昌纲死去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就发现情况不对劲,刚想挣扎,身子却先软了。 上杉辉虎凭口舌之利,义银不慎丢盔卸甲。这些天他忙于政务,连岛胜猛都不得亲近半分,养精蓄锐至今,反倒是便宜了上杉辉虎。 姬武士的力气本就比义银大好多,上杉辉虎又是天赋异禀的战争胚子,看似娇小的身体内蕴藏着义银无法反抗的强大力量。 即便她此时不守规矩,义银总不能开外挂把她杀了吧?他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反抗。 上杉辉虎不知道义银的苦衷,在她看来,义银是绝世战将,岂会无力把自己推开?那必然是郎情妾意,欲拒还迎的游戏。 义银有苦说不出,挣扎几下无奈放弃,叹了一口气问道。 “佐野昌纲怎么死的?” 上杉辉虎翻身而上,顺口回答道。 “切腹谢罪,佐野家请罪的文书连同她的首级送到了沼田城,她女儿佐野宗纲乞求我的原谅,希望我让她继位家督,延续佐野家业。” 义银一抬眉思索起来,连阵阵愉悦都顾不上了。 “佐野家这么识相?” 上杉辉虎此时心情大好,事业感情双丰收,龙腾虎跃之际说道。 “不识相又能如何? 大藏长安把利根川水利改道计划书发的到处都是,人尽皆知。 利根川中下游这一波水利建设如火如荼,计划书中沿途受益的各地武家皆是为之心动,翘首以盼。 佐野昌纲命不好,佐野领的位置太尴尬。以你我的关系,佐野昌纲不早点去死,迟早要害死全家。” 说起你我的关系五个字,上杉辉虎心中充满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