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几个人早就在风中凌乱了,满脸后怕和呆滞。
是猎人考试里说自己是金好友的那个人?莱姆?
酷拉皮卡对她的一头橘发印象颇深。
她和蜘蛛有关系?什么关系,到底实力怎样?
刚刚那套营救,不对,应该说单方面碾压,行云流水,这人的动作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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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的艳阳:普普通通热心肠路人一枚。
由于窝金中毒根本动不了,她单手揪着又不太方便,所以两人落地时的姿势是这样的:
艳阳公主抱窝金,除了小腿和头,其他部位都被大块头遮得严严实实。
窝金自从躺到她怀里以后一声都没吭过,也不知道是被搞懵了还是不想面对自己被人公主抱的事实。
对此,公主抱实施者非常体贴:没关系,男孩子嘛,脸皮薄点很正常。
她还没意识到她对自己的定义已经变成了这帮人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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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速度太快,她仅仅花了八分钟就带回窝金,重新追上蜘蛛们的车。
车里,信长手握着刀十分警惕:“有人在跟踪我们。”
车外,一女子携一男子高空抛物十几秒,又是一声巨响,降落在车跟前。
侠客狂踩刹车。
最后车缓缓停在路正中间,艳阳走上前在挡风玻璃跟前用五官扭曲地比划:下来,人,窝金,动不了,得坐车。
车上两位女士对此局面接受良好,玛奇是早就料到这家伙很强,小滴是哇了一声,反应有些迟钝。
剩下四个大老爷们,信长满脸写着脏话,窝金满脸写着敬佩和超脱,飞坦满脸写着我面瘫但其实我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侠客则满脸写着感动,第一个打开车门下车。
“窝金!我好担心你啊,幸好小艳阳你…”他张嘴就想夸,但脸转过去对着她在车灯跟前白到发光的那张小白脸,最会说话的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侠客和信长双双呆车顶,艳阳开车。
窝金缩在后排缓过来了一点,一路上都在大喊大叫。
啊啊啊艳阳,回基地你一定要和我切磋一架!进步很大嘛!!诸如此类,捶胸顿足,情感充沛。
艳阳笑眯眯敷衍:“啊哈哈哈,再说吧再说。”
车顶上的两个男人听窝金一路嚷嚷,捂着耳朵深感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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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跟着蜘蛛回基地,一进去先参观卢浮宫似的转了一圈,然后跟芬克斯抱了一下,又跟派克抱了一下——都是她强迫的。
流星街人好像本来就不喜欢身体接触,能没事跟小滴好闺蜜似的挽胳膊也是因为当事人没反应过来她们在挽胳膊)。
库洛洛和她互相无视了,
倒是西索跟她笑眯眯挥了挥手:“小艳阳~?好久不见呢~”
艳阳跟他一起笑眯眯:“可不是嘛,我都想你了。”
西索有点惊讶:“哦呵呵呵…想我什么了?”
艳阳:“钱包。”
魔术师鼓着包子脸不说话了。
她也没解释什么自己为什么认识蜘蛛为什么认识西索的,找个地方坐下和窝金干了几罐啤酒,随后就回酒店去了。
临走前她听见对方一直跟侠客在电脑跟前嚷嚷着要找锁链手报仇,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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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被揍的那几拳她都没有上前拦:让这哥们疼一疼也挺好,不长教训的家伙,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上当。
倒她时隔久远,对于剧情人物早就只记得个轮廓,正好也听一听酷拉皮卡介绍他的念能力,权当满足自的好奇心了。
不想她稍一分心,这位火红眼少年的小指戒律锁已经甩出去了。
艳阳:妈呀啊啊啊啊玩脱了!
她身体比反应快,没来得及开丝绒铁幕,直接窜了出去挡住了戒律锁。
噗嗤一声,她一个踉跄,立刻能感觉到心脏被缠住了。
窝金:!
酷拉皮卡:!!
她寄几个儿:!!!
好吧,虽然这个局面本来完全可以避免,开坚,用铁幕,甚至扯断锁链梅开二度带窝金跑路都是最优解决方法。
结果谁知道身体反应太快的痛…难道这就是偶像剧里的秘技之自动挡枪?
她直视酷拉皮卡,安静地等待对方开口。
酷拉皮卡首先是质问了你到底是谁,你是蜘蛛吗?
艳阳摇头,no no,我不是。
酷拉皮卡眼睛烧得更红,在月光下禀禀发光,像一轮更愤怒的血月。
“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只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就杀光了我的同族!怎么能……怎么可以!!”
艳阳没说话。
她能感觉到心脏被束缚的触感,很神奇,但不是特别紧——难道因为本来要绑的窝金心脏比我大一号?
一阵短暂的沉默,窝金一直没说话,她也没回头查看过。
反正还有呼吸,说不定只是因为太疼晕过去了。
眼前的金发少年看起来已经稍稍冷静下来了一点,眼角的泪渍也开始干涸。
一瞬间,他的眼眸开始变得漠然,冷酷,杀意也重新凝聚在一块。
“莱姆,杀死这个蜘蛛,否则戒律锁将绞碎你的心脏。”他抬起手。
艳阳想了想,也抬起手:“杀死你那么多族人,的确很卑鄙。”
酷拉皮卡瞳孔紧缩。
“但族人毕竟是你的族人,不是我的族人。”艳阳露出一个体谅的笑容,“我并没有不允许你复仇,同样的,你也不能禁止一个事外者帮助你的仇人。”
她和对方已经瞪大的双眸对视,疯涨的念力开始飙出:“就像杰,奇犽和雷欧力先生。既然他们帮你,我也会帮蜘蛛。”
酷拉皮卡和窝金都已经无心听她解释什么,两人被那股神经病一样暴起的念压对冲得腰都直不起来。
冷汗顺着脸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