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禅叶藤枕带歪了几寸,彼时只见仓颉眼神一暗,身子一挪,居然坐在了她塌上! “上神做什么!” 越鸟大吃一惊,天庭一向谨守男女大嫌,仓颉封神千年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她与仓颉相识多年,知道他一向礼数周全,此刻他一反常态露出冒犯之意,越鸟哪能不何止他?可仓颉如中魔障,他非但没有理会越鸟的斥责,反而更进一步,伏身上前,贴至了越鸟身前。 “上神还不退下?” 越鸟浑身紧缩,她本能地就想尖叫,可眼下她绝不能高声,如果惊动了青华,青华性情刚烈,要是让他看见仓颉不轨,只怕青华一时冲动,会闯下滔天大祸来。 仓颉一言不发,越靠越近,非但如此,他还将右手伸进了越鸟的锦被。 “仓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