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都是她说。
这不是在往人伤口上撒盐吗。
欧阳云飞。“……”
“你到底想什么啊？”
欧阳云飞在想，在自言自语。
“我怕她不醒。”
“我也怕她醒来的不是她。”
欧阳云霆：“……”
“她说过她要离开，我有想过很多她会去的地方，再远的地方我也想过，只是没想到，她会走那么远。”
“为了不让我找到吗？”
欧阳云霆无言。
欧阳云飞痴痴地看着她。
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她腼腆得让我分不清两个人有什么区别，但是我记得，记得她主动找我那天，我很高兴。
「起来吧。」
「清醒点儿了没？」
「你是我老公吧？」
「现在，把你的手机打开。」
「呐，既然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我的手机也会给你随便看，以后我们的消息互通有无，好不好？」
欧阳云飞想着想着，甜蜜又苦涩，含着眼泪地笑了，自己记得的，还有她第一次把她自己交给我那天，我记得，那时候自己高兴疯了。
「那个……我们还没圆房呢。」
「你想吗？」
「我不是很会啊，你……」
「看你那么扑上来的时候大胆，还以为你有经验呢，谁知道也是第一次，咋咋呼呼的，胆小得不得了。」
「那……不然呢。」
「休息吧，明早还得起。」
欧阳云飞的泪水渐渐浸湿了眼眶，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说出一声晚安，但是耳畔还有她曾经的声音。
「别看我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