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到店的时候晓柔正好在招呼客人,她就进去看了下,没看到自己喜欢的款式就坐在一旁等。结果陪着女客人来的姑娘,从她身边走过时翻了个白眼。 正巧此时店长端了一杯水给田韶,态度很热情。 那女的见了顿时心里不平衡了,说道:“我姐姐来了,让你招呼都说没时间,结果却对个不知所谓的人献殷勤。姓温的,我要投诉你。” 田韶看了眼这脸跟锥子似的女人,嗤笑道:“也不知道不知所谓的人是谁。一个小小的跟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对人家店长吆三喝四?” 这女的黑着脸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我?” 两人的争吵,很快就将赵晓柔跟那个女客人引过来了。那女客人板着脸看向店长,问道:“温小姐,怎么回事?” 田韶不等店长问话,就指了那锥子脸的女人说道:“我好好地坐在这儿休息,她就跟疯狗一样的乱骂人。你也该好好管管,别带出来乱咬人。” 女客人拉着脸,说道:“小姐,这儿不是大街上,有什么话好好谁不要撒泼。” 这意思说她是泼妇了。 田韶呵了一声:“莫怪乱咬人,原来一丘之貉。” 武钢因为个头高,在门外看到不对走了进来,他走到田韶旁边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话一落,冯毅跟袁锦都进来了,而高有粮在店门外站岗。 原本想要骂田韶的锥子脸,看到这边突然冒出来三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脸一下白了。 那女客人看着架势,态度立即大变,与锥子脸女人说道:“小妮,快跟这位小姐道歉。” 锥子脸在武钢恶狠狠的眼神之下,不甘心地低着头,以蚊子似的声音说道:“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出言不逊。” “我没听见。” 锥子脸女人涨红着脸,大声喊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出言不逊。” 田韶冷哼一声,转过头与店长说道:“我来接小柔吃饭,还希望店长你能让她通融下。” 赵晓柔刚才已经跟店长请了假,下午不用来。现在也马上要下班了,店长也不想店里闹出事来点头同意了。 田韶道了谢,就带着赵晓柔走了。 女客人看田韶前呼后拥地离开,问了店长:“这女人什么来路?” 瞧着这做派像是暴发户,可这女人的气质又不像,最重要的是港城大部分的千金小姐她都认识,却从没见过这么一号人。 店长笑着说道:“刚才那位小姐,是我们店员赵小姐的朋友。” 再多的她就不会说了,客户的信息是不能泄露的。虽然田韶在店里买的东西不多,但她认定这是潜在的大客户,所以态度才会那么热情。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对的,田韶之后确实有一段时间成了她店里的大客户。 出了店里,赵晓柔很解气地说道:“小韶,你知道吗?你刚才特别霸气。我每次碰到这些刁蛮的客户,也恨不能像你这样。” 可惜,她是销售员不能这么干。 田韶说道:“你在这里也呆一年了,学得差不多了吧!” 赵晓柔点点头道:“现在年底生意比较忙,我们店长说让我做到年底再走。这一年她对我挺关照的,就答应了。” 包华茂开了一大一小包厢,小的就他跟田韶四个人,大的就两人的保镖以及助理司机等。因为今天钱到账他心情好,大包间点的也都是福临门的招牌菜。什么清蒸帝王蟹、大龙虾、鲍汁扣鹅掌、云腿炒乳鸽脯、蜜汁烤小香猪…… 满满的一桌子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应有尽有,并且每道菜都装点得跟艺术品似的。别说武钢跟高有粮,就算是来过福临门以以及冯毅都看直了眼。别说吃了,见都都没见过啊! 包华茂的助理见四个人不动快子,制止自己这边的人不许动,然后笑着说道:“冯先生、袁先生,咱们可以边吃一边等菜上的。” 他看得出,四个保镖是冯毅为先。 他说的是普通话,四个人都听得懂。冯毅还是很稳得住,笑着说道:“吃吧!” 他这一快子,众人也没再矜持都吃了起来。他们跟了包华茂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宴席了。他们希望这样的好事,能多来几次。 这边大快朵颐地干饭,田韶跟包华茂这边则是一边吃一边聊。没聊生意,而是聊的冒名顶替这件事。那个女人判了,以损害名誉罪被判了三年。 田韶说道:“我昨日跟邢叔打了电话,他跟我说那个耿俢睚眦必报,让我注意安全。武钢当时对他拳打脚踢,他真的答应不会追究?” 武钢当时打对手没留手,没伤及要害但也得养好几天才能好。 包华茂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仅送了豪车美女给他,还拉了唐泽宇去。对方同意此事不追究了。” 田韶没想到他所谓的摆平,是送钱送豪车。 赵晓柔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听到这话她放下的快子,蹙着眉头问道:“你们说的耿俢,是不是禧华娱乐公司的总经理。” 田韶只知道这人三大帮派其中一个帮派大老的干儿子,再多的并不知道。因为电报打过去要经好几个人到田韶的手里,所以很多事不好说就隐下了。 包华茂点了点头,表示就是她说的这个人。 赵晓柔非常担心,说道:“小韶,你怎么招惹上他了啊?这人不仅杀了很多人还喜欢凌虐女人,可恨老天没长眼不降一道雷噼死他。小柔,你最近千万不要露面。他要知道你在港城,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你呢!一旦落到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她之前不知道这件事,若知道会建议田韶寒假不要过来。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包华茂闻言立即说道:“这个你放心,就算不给我面子,他总要给唐泽宇几分薄面的。” 田韶没有说话,只是蹙起了眉头。她没想到,这个耿俢竟是如此危险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