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与他无冤无仇,甚至曾为盟友。如若是他……莫非是为旧朝昏君报仇?
不过他怎么想也不觉得那人是个忠心的狗腿。
罢了,听他语气,应当不会善罢甘休,他静待便是。
*
黑衣男子奔跃了一座大山方才停下来,拉开面巾,是一张夭桃秾李的脸,只是这精雕细琢的脸上,满满都是不正经的浮浪。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被剑气割裂的袖摆,唾了一口:“谢二这厮,受了伤还这么警觉,不愧是我平生之敌。徒儿啊,不是师父不为你手刃仇人,实在是还不到时候。”又叹口气,“老婆没追到,徒弟死翘翘,报仇报不了,我真命衰。话说回来,覃城好像是我徒儿的祖籍地,我想想有什么好玩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