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它,只将感知覆盖在肉虫上,以母蛊为媒介去寻找孙天身上的只定魂蛊。 曲雁蝶的实力自不是方建元可以比拟的,很快就找到了定魂蛊的位置,并且知道只定魂蛊现在的情况。 “难怪了。”曲雁蝶嗤地呢喃了一,眼中却沉淀着冰冷的情绪。 原来是群叛徒,她还没动去收拾他们呢,竟敢动找上门。 方建元像一等待审判的罪犯,站在曲雁蝶前大气不敢喘一。 直到曲雁蝶开口,方建元才如蒙大赦一般松了一口气。 只听曲雁蝶说道:“你先去吧,我这段时间没心思收拾你。” 群叛徒竟自己找上门来了,她可不像前几任皇女样心慈手软,总给群叛徒修生养息的机会。 她要出手,便要彻底把他们压下去,不给他们一点儿翻身的机会。 内陆太攀蛇似乎被曲雁蝶的情绪感染,突激动起来,迅速在曲雁蝶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是干咬,并未释放出毒液,却也在曲雁蝶的手指上留下两血洞,有鲜血从中汩汩流出。 曲雁蝶却不生气,只是把流着血的手指置于唇边,伸出鲜红的舌,卷走手指里溢出的鲜血。 她的动妩媚妖娆,可眼中却满是阴冷之色,和缠在她脖子上的条内陆太攀蛇的眼神如出一辙。 …… 翌日,中午十一点十三,一架京城开来的航班落地乌市机场。 齐越和凌渡韫从飞机上下来,走到接机口处,便看到苗云和几陌生的身影。 苗云同齐越和凌渡韫打招呼,她身边的几人却看向凌渡韫,眼神有些复杂。 凌渡韫自感觉到他们的视线,不动色地同他们点点,心里越发地确定齐越坑了他一把大的。 苗云接到齐越和凌渡韫后,直接把车往乌市的一座山上开。 乌市的植被非常茂密,春天来得比京城早得多,三月多,温度已开始上升,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车子拐上盘山公路,朝窗外看去,视野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色,绿得非常耀眼茂盛。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大概半小时,一片吊脚楼建筑群出现在齐越的视野之中。 吊脚楼掩映在茂密的山林之中,云雾缭绕,很有仙境的感觉。 “景色不错。”齐越收落在窗外的视线,由衷地说道。 坐在副驾驶的一中年男人闻言,着说了句:“我们这里的景色确实不错,就是蛇虫比较多,齐老板和凌总见到了可不要见怪。” 他们巫蛊门,就是专门找蛇虫比较多的地方建的,中年男人这会儿会这说,有一定阴阳怪气的成。 毕竟任谁也不会容易接受一完全陌生的人,成为宗门的继承人。叙老还说,如果凌总能通过考核,就要让他当巫蛊门的门。 可凭什呢? 就凭只他们谁也没见过的林蛙? 这中年人虽有控制自己的语气,但在场的人又都不傻,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不对劲? 苗云横了中年人一眼。 其他巫蛊门的人倒是没说什,却也没什表示。 齐越和凌渡韫倒是不在意,也没会对方。倒是凌渡韫更确定了,巫蛊门这次把他和齐越叫过来,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他已在中年男人身上感受到强烈的敌意了。 凌渡韫转看了齐越一眼。齐越朝他了,眼神有些促狭。 凌渡韫还能怎办?只能把齐越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捏了捏,却也没舍得太用力。 …… 车子在巫蛊门的寨子前的广场上停下,齐越和凌渡韫一下车,就被苗云迎进最大的吊脚楼里。 吊脚楼的装饰很简单,齐越抬眸环视了一圈,发现吊脚楼随处可见林蛙的图腾。 吊脚楼里有几老人在等着,见齐越和凌渡韫进来,马上迎了上去。 为首的是一白发苍苍的老人,听苗云说,他是叙老,虽不是巫蛊门的门,但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打巫蛊门。 几人寒暄了几句,而后叙老动开口遣退闲杂人口,只留下苗云和两巫蛊门的长老,和他一起接待齐越和凌渡韫。 人少了之后,整吊脚楼立马安静下来。 齐越和凌渡韫好整以暇地喝着茶水,等对方开口。 他们是巫蛊门请来做客的,着急的自是巫蛊门。 果,没过多久叙老就开口了,他问凌渡韫:“凌总,冒昧问一下,您是和谁学的巫蛊之术?” 凌渡韫淡反问:“叙老今天请我们过来,就只是为了问这问题吗?” 言下之意就是让叙老直接一点,不需要拐弯抹角。 叙老听出来了。 他身边的两老者也听出来了,眉皱起,显有些不满意凌渡韫的态度。 他们刚说什,叙老用眼神阻止了他们,而后看向凌渡韫,也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实不相瞒,今天请凌总过来,是邀请凌总当我们的荣誉门。” “为什是我?”凌渡韫问。心里却知道,和只林蛙脱不了干系。 果,下一秒就听叙老说道:“必凌总来到寨子之后,也看到了我们寨子的图腾,正是只林蛙。” “这只林蛙是我们巫蛊门创始人的爱宠,也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蛊王。创始人隐退之后,林蛙也同创始人一起消失了。” “我听苗云说,她上次在京城见到一只蛊王林蛙,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