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研讨一个课题：手术机器人和医生之间的动作缩放问题。
参会的都是公司里研发部的骨干，还有特邀的知名外科手术专家。
就算是这样，方知也看到消息，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会议室里的人看着他们方总的背影，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接着就是窃窃私语：“方总都要进来了，怎么又走了？”
许星泽赶忙追了出去，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见他对着电话沉声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问出姓朱的下落，两个小时后，我亲自去，注意分寸。“
“不是，怎么了也哥，那人抓到了？“
“嗯，”方知也转头就往会议室走，“开会。“
一场会议，方知也始终有些心不在焉。那些关于林菀的过去，今晚似乎就有答案了。
好在各项目负责人都很有专业水准，参会的专家对这个项目又抱有很高的期待，都知无不言。
会议顺利结束，方知也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关王苒的地下室。
见到王苒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地上。小六他们下手有分寸，伤都在暗处，虽都是皮肉伤，但也让人痛不欲生。
“还不说么？“方知也睨着地上的王苒，眼中满是不屑。
“老板，对不起。”小六低头说道。
“我不想听这个，去拿把刀来。”方知也眼底闪过丝丝暗芒。
地上的王苒本来在装死，听到方知也说的话，身体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老板……”小六不知道自家老板为什么恨她，但他怕惹出什么事，想要劝阻。
“去！”
“现在想说了么？”方知也让人把王苒从地上架了起来，又把她的一只手按在了桌子上，用刀在她的手上比划着。
王苒害怕极了，这样的方知也太过阴沉了。但她还是想为了朱厚德坚持一下。
“啪”方知也挥刀而下，那刀堪堪落在王苒食指和中指之间，穿透了厚厚的实木桌子。
刀落下的那一刻，王苒想要尖叫都叫不出来了，她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下一刀要不要穿了你的手呢？”方知也用力把刀从桌子里拔了出来。
“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出卖他的。“王苒闭上眼，扬起下巴，像是要英勇赴死的战士。
“呵，”方知也扔了刀， “把自己的女儿送给自己的情人，你在这儿跟我玩儿什么深情呢！”
“她不是我女儿！”
那天的事，林菀从未提起过，方知也猜出了大概，但听到王苒这样近乎默认的回答，心底还是生出阵阵冷意。
“好“方知也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你去医院干什么呢？还需要我提醒你么？那几脚正对胸口，我可没有留情。你不说，可以。我再关你几天，你猜他能不能撑得住。”
闻言，王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半晌，她看向站在窗边抽烟的方知也，“我说了，你可以先给他治伤么？“
方知也勾唇一笑，“可以。“
不把他狗命保住，怎么看他进监狱呢。
“林婉，她到底怎么得罪你这个母亲了？要你这么对她？”
听到方知也这样问，王苒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摇头嗤笑，“她呀，呵！你这么宝贝她呀。”
“你以为林家客栈为什么能开这么久啊，她都不知道卖了多少次了，哈哈哈。”王苒像疯了一样狂笑不止。
“你知道她一次多少钱……”
方知也怒了，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小六，封了她的嘴！”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走之前，方知也问小六：“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有进展了么？“
小六面露难色，“我们没查到那天帮他的人是谁，对方做得滴水不漏。”
方知也下楼梯的脚步顿了下，缓缓说道：“我就不信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老板放心。这个朱光头作恶多端，仗着自己在常萤镇有点小买卖，认识几个人，就为所欲为，逃税、MJ都干过。
我们已经查到了几个被他伤害过的姑娘，有两个姑娘承受不住，已经自杀了。有三个答应出面作证，有一个不愿露面，但是愿意出具书面证词。
我们还调查到他有逃税行为，不过证据还需要点时间。估计他这次进去，就永不得翻身了。”
“抓紧办吧。尽快把这些证据全部挖出来，交给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