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朗辰的大眼珠子瞪向萧庄郝白四人的同时,楚狄也看向了这四个给朗辰出主意的人。 他不仅看向四个人,而且对这四个人说道:“你们跟我有仇,想报仇,这我都理解,直接找我就是了,我都接着!可是你们玩什么借刀杀人啊?难道说只要我死了,你们就认为你们报仇成功了?” 萧庄郝白四人尽皆无言以对,这事儿的确挺丢人的。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们不是打不过你吗!如果能打过你,谁还借刀杀人? 眼见萧庄郝白四人尽数装聋作哑,楚狄便不再理会他们,只轻蔑地看着朗辰,同时身形缓缓下坠,直至返回地面上那座蓝晶炮塔。 在楚狄下坠的同时,朗辰的目光也始终跟着楚狄,却没有发出任何动作。楚狄明显防范严密,动手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他就这么盯着楚狄,直到楚狄的身影消失在蓝晶炮塔旁边,然后才转回目光看向庄萧郝白四人,冷冷道:“你们出的果然是好主意!” 这话明显是反话,谁都听得出来,庄思羽连忙接道:“狄前辈不要怪我们,我们的办法没有问题,是你自己在战斗中缺乏策略。” 朗辰怒道:“我怎么缺乏策略了?你说!” 庄思羽道:“晚辈本以为前辈无所不能,因此没敢给前辈提供一套完整的战斗策略,忘了说一句,要施展这寸劲,还需辅以相应的身法才可成功。” 萧郝白三人闻言尽皆暗暗点头,庄思羽指出来的问题正是他们心中所想,人家楚狄漫天乱飞可是用了各种身法的,而你这追杀者却是只用拳法不用身法,如何打得着人家? 既然打都打不着,也就谈不上什么寸劲爆发了。 朗辰听罢略一思索,便也豁然开朗,自己这一生与人交战从来都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不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是无敌的存在,完全碾压敌人。遭遇之际,往往只需发出一拳,对方便已灰飞烟灭了,连完整的一招都用不了,哪里还用得着身法? 于是问道:“那你说,我该用什么身法对付楚狄?” 庄思羽道:“如果前辈专注于武功呢,就用些移形换影、移花接木之类的身法或功法,如果前辈兼修仙术,则可以使用一气化三清之类的分身法术,这样便可以堵住楚狄的去路,让他无路可逃。” 萧飒听到此处忍不住喝彩道:“好办法!只要在他的去路上埋伏一具分身,他便会自行撞将上去,到时候本尊和分身形成双向夹攻,同时施展寸劲,当可击毙楚狄!” …… 暂且按下萧庄二人在大气层外献计献策,只说楚狄,回到蓝晶炮塔之后,立即询问舒画:“你师父呢?她在哪里?” 黄玲是楚狄养母楚玲的亲生女儿,只凭养母的养育之恩,楚狄也把黄玲当做亲姐姐一样对待,刚才出战之前他就想问这事,只是当时形势紧迫,没有来得及问。 舒画回道:“师父被瞭望星联军抓走了。” 舒画对楚狄的询问颇感意外。她刚刚看完楚狄和朗辰这一场战斗,自也看出来楚狄并不具备力敌朗辰的实力,正纠结着要不要嫁给楚狄,令其功力暴涨一亿倍,估计楚狄回来后第一时间定会问及此事,不料楚狄问的却是她师父的下落。 楚狄听了这话就看了燕星华一眼,眼神中颇有敌意,燕星华只能轻叹一声道:“楚公子和这黄玲认识?” 言外之意是,我们是抓了黄玲,可是我们不知道黄玲跟你有关系。 楚狄没好气道:“你不觉得你这一问多余么?”说完也不理燕星华,随即看向舒画:“说说,你师父是怎样被抓的,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舒画先看了燕星华一眼,笑道:“是挺多余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瞭望星得到我师父前往白二十二的消息,应该知道我师父是为了营救楚狄吧?陶五十七的遗言里说得还不明白?还是你们得到的遗言不够完整?” 拆穿了燕星华之后,舒画也不理燕星华如何反应,看向楚狄说道:“我师父带着我来白二十二找你,半路上被她们瞭望星的舰队拦住了,一言不合动了手,我和师父打不过她们,师父为了掩护我逃走,被她们抓住了。” 楚狄点了点头,看了眼墙角上仍在酣睡的男人,又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这个男的是谁?你说他救了你,怎么救的?” 舒画道:“本来我是逃出了敌人的包围圈,但我是无翼飞行逃脱的,想直接飞来白二十二却是没有可能,所以我就去了最近的黄三十四,想先藏起来,等敌人走了再设法搭乘过路飞船,不料这些人却不肯放过我,全力追赶,一直追到了黄三十四!” 众人听到此处都不禁有些动容,开始重新审视舒画这个红发少女。均想:原来这艾尔星上的女人并非只在旺夫一项怀有异术,自身的功力也是不俗。 众人如此作想,是因为黄34是一颗行星,因为出产黄晶而得名。与出产白蓝绿三个等级星海结晶的行星不同,出产黄晶的行星引力变得十分巨大,已非寻常武者所能承受。 可以说,凡是成功登陆黄级行星的人,无所谓能否采集到黄晶,便已经证明了其不同寻常的实力。 在往上,出产红色星海结晶的星球的引力更是恐怖的难以想象,能够登上红级行星的即便不是大能大老,也是势力中屈指可数的顶尖高手。 相比之下,反倒是出产紫晶的离灭星没有很强的引力,只有那无人能解的剧毒令人无法企及。 听到此处,众人的悬念又起来了,舒画固然实力不俗,能够登上黄34,可是那些追赶她的人呢?是否也登上了黄34?如果这些追兵也登上去了,就说明追兵也是实力超强的团队,既然如此,舒画又是如何脱身来到白22的呢? 舒画没有让众人的疑问持续多久,随即说道:“本来在黄三十四上,我已经陷入绝境了,却幸好遇见了这位大叔!” 说话间,她指了指角落里沉睡的大汉,又道:“这位大叔喝多了酒,时而苏醒时而迷醉,可能正好赶上他即将苏醒的时候,那些追兵吵到了他,他醒来之后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