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喀追问道。
“我听说,为了治好李玄玄这个毛病,相王四处求药,求得一种便喂她吃一种,久而久之,非但骚味儿没有除尽,反倒害她不能生养了!”
“竟有此事!”
“可不么?”我嘻嘻一笑,“我心说,你国要迎娶一个大唐公主,总是指望她将来开枝散叶的,若是不能,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竟有此事——”东喀重复道。
我续道:“当然,此事我也是道听途说,毕竟当事人决不会亲口承认。不过,这样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要是真的呢,娶过去之后才发现,岂不是骑虎难下?那时候怎么办,再打一次仗,还是再和一次亲?”
此时的东喀,似乎已有些恍惚了,他重复道:“那不行的,那不行的——”
“好在,此事与你我这样的小民无关,咱们不必为此事伤脑筋。”我拍着东喀的肩膀,“待来日,在下请你去别的赌坊试试运气!”
此时天色已晚,我与东喀又说了几句,便互道珍重、后会有期了。
望着东喀离去的背影,我轻舒一口气,随即调头向着来路走去。毕竟,「华博坊」的掌柜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总得回去说声谢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