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社会的大理寺。”潘屿分析着,逐渐了发现了两个世界的相似性。
他们需要考中科举然后进朝廷当朝为官,听命于天子,为百姓做事,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每个世界都有它固定的一套秩序,这个世界也无一例外。
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在这的生存之法。
五人里,只剩下倔强逞能的孟展翎,不愿低头。
他一看来了这么多人,眼神像头饿狼放着光芒。自从夺得武状元头衔,已经很久没有人敢上前挑战他了,他扭脖子活动着身子骨,还没来得及出手。
“滋滋滋”,身上传来电流的酥麻感,错愕转身,看见了另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黑瞳逐渐瞪大,没过三秒直接倒在人的肩膀上。
许是警察也没料到孟展翎如此健壮。
退了一步,两步……“扑腾”一声,双双跌倒在地。
身上的人稳如钢筋,警察使劲了吃奶的力,半点不带挪开。
之后,三个警察通力合作……一人抬头,一人抬尾,还有一人给他带上手铐。
警车“滴呜滴呜呜”响着,扬长而去,一路载着五人进了警局。
他们被带进了幽暗的小房间,四面紧闭,只留有一扇透明的窗户,看不见外面的光景,却感觉被人窥视。
警察招呼他们坐下……一人昏迷,四人惶恐,被动地接受盘问。
潘屿首当其冲,作为五人的代表。
他尽可能想话语解释清楚,结果越解释,警察脸上的表情越是五味杂成。
门从外面打开,女警坐到男警身旁,低声问:“怎么样了?”
男警眼神错综复杂,拿手指绕着脑袋转了个圈,摇了摇头——脑子有问题。
女警心领神会——明白。
她问:“你们为什么动手打人?”
“我们没有打人,我们才是被打的那个。”夏裕竹缓缓说。
如果拖拽算纠葛,他们确实受到了人身伤害!
女警:“……”
这话说得确实没错,他们四人没有动手,动手的那个到现在还没醒。
男警给他们在显示屏上播放着监控录像,一行人惊奇地发现了屏幕出现了和他们几人一摸一样的脸。
陈文骏:“我们为何在这个黑方块里!”
徐志柏:“这究竟是何物,怎可重演我们刚才的行径,难道这里可以时光倒流吗?”
男、女警对视一眼,皆沉默。
倒是潘屿先从神奇中回过神,条理清楚地说:“上面重现了我们刚才的经历,我们确实没有打人,手臂都不曾抬起过,阁下,你们不能冤枉了好人。”
男警:“那你们说说私闯公寓楼是怎么回事,听楼里的女主户举报,说你们里面有个暴露狂!”
他们穿着零碎的布料,少归少倒也确实穿着。
四人默契摇头,默默看向昏着的大块头,女察也跟着他们把视线挪向了昏迷的人……打架的是他,那一身裸/露在外精壮的肌肉,看来女主户嘴里的暴露狂也是他无疑了。
陈文骏耿直的性格让他不愿受此污名,“我们没有私闯民宅,是一名叫周立的人带我们过去的。”
听到周立的名字,夏裕竹灵光一现,想到他最后嘱托他们好好休息,那就说明楼里肯定有他们歇息的地方,潘屿也同时想到了这点。
两人同频共脑,一口同声地说:“我们住在那!”
男警立刻查了楼里所有住户登记的名单,里头没有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名字,也没有他们口里所说的周立的名字,只当他们在胡言乱语。
这栋公寓安保工作做得好,很多明星都选择在此定居……这群身着异装,头脑不明的人能买得起如此昂贵的高档公寓吗?
男警:还真信了他们的邪!
警察念及他们是初犯,对四人进行了一通思想教育,便放他们离开。由于孟展翎身负两重罪,仍没有醒,四人不愿抛弃同伴,愣是警察说什么也不肯走。
女警想着:还挺团结的,精神可泣!
待两人拿着笔录出去,“昏迷”的孟展翎半睁眼……四人瞪目结舌。
“你……”夏裕竹话语未完。
门又打开,孟展翎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警察带四人去了走廊,女警贴心地给他们递了两条毯子。
夏裕竹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但一码事归一码,仍然鞠躬说:“谢谢。”
女警看着如此秀气的面容,叹了口气,帅是帅,可惜是个傻子。
房间里的孟展翎也被人架出去安置在长椅上,手铐一边连着手腕,一边连着把手,彻底被锁住了……他不是不愿意醒,只是醒来之时,不合时机,恰好听到警察对他的指控,便不敢醒来。
狭窄的走道只剩下他们几人,灯光彻夜明亮着。
孟展翎睁眼,“……我是不是惹事了?”
有懊悔的觉悟是好,只是这觉悟晚了。
潘屿拆着衣服上的金属线,“孟兄,不慌,我马上来救你出去。”
他还藏着一门独家绝技——铁丝撬锁。
徐志柏拦住他的动作,“潘兄,不妥,你可知,私自逃离大理寺可是朝廷重罪,会被通缉的!”
“对,切莫冒险行事。”陈文骏认同道,“此事可从长计议,再做打算。”
潘屿也知,是自己心急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孟展翎瞬时慌了神,“潘兄,你放心,我有信心能打得过他们,让大家全身而退!”
“刚才是他们背后偷袭,使了阴险诡计……”
“展翎兄,可否先委屈你被关一晚。”
靠墙沉默的夏裕竹突然出声,她分析着此刻被动的局面,“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落脚的地方,如若走了,也要风餐露宿,何不如先留在这将就一晚,明早再继续商议。”
潘屿觉得裕竹此言在理,“委屈你了,孟兄。”
徐志柏紧随其后:“委屈你了,孟兄。”
陈文骏也说:“委屈你了,